担心妹妹受苦,强行拉着江淼组成了一队。
“淼淼,你一会在边上歇着就行了,收稻子的事交给我和二哥就行了!”听老农讲解完割稻子的技巧和流程后江松自觉他们兄弟俩半天就能干完一亩地的活。
“夫子就在一旁看着呢,我直接坐在那偷懒成什么样子?”江淼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这样,二哥割稻子,我在后面捆稻子,三哥你把稻子挑去晒谷场……”
两兄弟想了想,捆稻子似乎挺轻松的,便同意了她的分工。
两兄弟很快体会到了劳作的苦,割稻子的时候要不停地弯腰弓背,一排稻子还没割完江柏的腰就酸得不行,在老农手里一割一大片的镰刀到了他手里效率却低得不行,虎口没一会儿就被磨得通红,负责指导他们的老农还嫌弃他动作太慢,让谷子从稻子上脱落下来了。
捆稻子的活看着似乎挺轻松,但禾叶的边非常锋利,稍微不注意手上就会被割出小口子。
中午最热的时候,三人随大流停下来坐在树下休息,此时她们负责的那亩田已经收完了四分之三。
“老伯,咱们中午吃什么?”江松和指导他们的老农搭话。
老农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公子两个时辰前不是吃过了吗?”
那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鄙视,仿佛在看一个光吃饭不干活的饭桶。
江淼这才想起来禹朝底层百姓为了节省粮食很多人的习惯都是一日两餐,只有农忙时才会奢侈一下变成一日三餐,免得身体受不住高强度的劳作累垮了。而富人和贵族阶级的习惯则是一日三餐还要加上下午茶。
江淼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解围:“老伯,听你的口音不像京城人,你是从外地迁来的吗?”
老农抬头看着远方的碧空,目光有些悠远:“小人是前些年西北闹蝗灾的时候和家人逃荒来京城的,那年地里的粮食还没收上来就被蝗虫啃得一干二净,我们一家十口没了第二年的嚼用,只能和村里人一起逃难来京城……”
江淼自知说错了话,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赶紧安慰他:“这些都过去了,老伯你现在应该过得很不错吧?我看您这身衣服鞋子都是新的……”
老农摇了摇头:“世道艰难,小人一家十口到京城的时候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