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生气,所以不理妈妈了,与宝宝无关,所以宝宝不要难过,他不是不接宝宝的电话,他只是不想接我的电话。”
见夜嗣倾日渐黯淡的小脸,缪衣瞒不过去了,只好实话实说。
小崽崽一脸疑惑地问道,“麻麻做了什么惹爸爸生气?”
心底打着拨浪鼓,总觉得麻麻在撒谎,耙耙可能就是因为她调皮捣蛋才离家出走的。
因为耙耙离家出走那天,正好是她去幼儿园领着小跟班们逃课那天。
想着想着眼泪哗哗从脸颊两旁落了下来。
“宝宝再也不淘气了!”
好不容易等到耙耙苏醒,团聚了没两天的家又散了。
“真的不是宝宝的错,是我做错了事。”
“呜呜呜,我要见耙耙。”
-
庄园。
夜凛洵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圃里鼓捣花苗。
佣人提醒道,“殿下,这花不能多浇水。”
他置若罔闻,脑子里想着那个女人,一壶水几乎全部倒在了那颗幼小可怜的小花苗头上。
她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难道她就不会亲自过来,他明明和她说过自己要回庄园的。
离开帝龙城整整七天,她都没有一点自觉性。
“殿下,南家那位又来了。”
一佣人上前说道。
自他回来,南羽桀为见他一面日日过来。
夜凛洵皆是拒绝。
而南羽桀也一改曾经的嚣张作风没有硬闯,他再不想见,梦里他们也会相见。
本就烦躁的夜凛洵听到南羽桀的消息,更是烦的怒火攻心,“让她进来!”
话落。
她蹲在他的身前,放低了姿态,娇柔地说道,“阿洵你终于肯见我了。”
“有些噩梦该结束了。”
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柔,冷冰冰,像一把冰做的锥子钻进了她最柔软的心窝。
她的确嚣张跋扈,杀人不眨眼,是人人畏惧的女魔头,可爱他的事情是小心翼翼,是如假包换的。
她甚至可以为了他,改变自己,让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夜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