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教堂那边很多人,大部分是女性,她们坐在一排凳子上,嘴里念叨着什么,眼神专注的看着摊开的书本,这是新奇的地方,我之前从不靠近,我的母亲并不喜欢我那么做,在她看来,那是些与她为敌的天神,母亲更相信佛教带给她的信仰,正因在她的观点保护之下,我也获得了和她一样的心理作用。我没有跟随一二的脚步,走到教堂里,我甚至都不敢多看里面的摆设,我的脑子里想象着耶稣在教堂里的样子,身体被架在木根上面,我觉得可怕至极。
我选择和尼圣呆在一起,孙敢就在我的左边,我看了看他,他用温柔的眼神回应了我。也许是尼圣和他呆的时间太长了,我在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都把主要的目光投注在我的身上,尼圣和我聊起了去城镇的经历,她似乎更加了解我,但在她面前,我早已没了那种一开始见到城镇的新鲜感,我轻描淡写的描述我那次的经历,尼圣表现出了极大兴趣,然而这并没有让我获得应有的心理反应。
没一会功夫,孙敢离开了,他会在谈话中插上几句毫无用处的话,然后一直安静的呆着,这是我对他仅存在的印象。他更加在乎一二,我想起了小学时期的那个时候的他,和现在似乎差太多了,也可能是一二对他下了某种毒药,我坚信他的离开只是因为一二。
尼圣一直和我说话,但是我却想着别的什么事,这让我想到了之前和一二说话的场景,我深深的体会到我在一二心里的地位,或许就是某种一文不值,我在无形之中不断在心理寻找安慰,但它就在那里,我无动于衷,毫无办法动手救治,仅仅看着伤口欲裂。
我不太确定一二是个很坏的人,如果我真那么想的话, 我同样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的人。虽然一二在不断向往展示她的性格,就像一把很锋利的刀,它可以任意的割破别人的喉咙,哪怕是想和她亲近的人。而我永远也不会那么做。
最后,教堂里传来一片哗然的声音,那是教主在组织虔诚之人做最后的救赎,用一种很特殊的结束方式,我在这片不属于我的地方感受着热烈,我希望我能离开,带着害怕离开。正当我打算挪开脚步的时候,我看见了李剑十开着他的小轿车过来,他冲我这边打着鸣笛,我和尼圣都感觉到了某种不礼貌的待遇,因为他在暗示我和尼圣挡着了他的去路,面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