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我的母亲让我拿着一些她准备的家用食材送给我之前的书店老板,母亲说这是出于感谢,也许做这样的事情,我应该感到开心,但实际我并没有去的打算,而那是在母亲看来很重要的事,所以我照做了。
马上要开学了,我因此离开了那份工作,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我心里,这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想到我能回到昨天去的地方,不免心中愉悦万分。我迫切想要告诉一二关于我的那些经历。
在我离开书店,我和一二见了面,那是在一个公园,我和她走在小小的过道里,说是公园,其实那就是一个看似花园的破旧花丛里,一二脸上泛着红润的白光,我一直在和她说着最近所发生的事,我想要在一个适合的时间说出我想要表达的内容。她似乎并没有发现这点,我告诉她我昨天去的地方,我尽量的去描述一个比我昨天见到的风景还要独特的地方,甚至在说到那边的建筑的时候,我会突然中断语言,不知道该如何表述,一二就这样听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看上去在关注其他的什么事情上,也许是周边的树木在引发她冥想,或者是她在想着她的图纸,还有其他我所想不到的事情。她一点也不在乎我所说的,一二只是偶尔回应一两个应答词。没有办法,一种强烈的义务督促我必须讲完我所看到。
时间过去了很久,一二的突然把手放在一树皮上面,我发现她的手指头被什么染了各种色,手掌上面有各种各样的颜料,我惊呆了,她这是在操作什么实验吗?
我停止了喋喋不休的独白,我说:你的手指看上去很不一样,一二:没什么并不一样,我喜欢那样。我无法忽略她的话语,而我却那样说了。谈话看上去很乏味。这样的状态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她应该认真的听我描述的每一个场景的细节,而不是蛮不在乎,因为这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当然,谁在乎呢!我应该接受这一点。
在我停止讲话不久,一二提议要去教堂玩,那是基督教的人才会去的地方,我从不敢去那,但又很难拒绝来自她的邀请,所以我答应了她。
我和她走了一段路,快到教堂的时候,我看见了我孙敢,他和尼圣呆在一起,他们的聊天氛围看上去很和谐。一二朝他们走过去。一二连一声招呼也没打,便走进了另外一个群体,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