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大半天,杨畔东忙活完募捐的事,提着装钱的袋子回到衙门。
在徐清风的见证下,清点完善款,心情低沉了很多。
“加上这笔钱,开办官学总共筹集了200两银子,这比我预想的结果少太多了。”徐清风苦着脸算着账。
杨畔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无论说什么都觉得无力。
此时万语千言,抵不过一个铜板。
徐清风表示想自己静一静,仔细想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杨畔东起身告退。
正好他也有点事情要忙。
从衙门出来,杨畔东直愣愣走到明佳与摆的摊前。
明佳与约莫是有点犯困,搭着手趴在桌面上,从光影中感知有人来了,随口问了句是谁。
“佳与,是我。”
一听这话,明佳与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笑着问:“杨大哥,你怎么来了,你的正事忙完了吗?”
杨畔东不由得苦笑,“忙完了。”
明佳与看他交了差还一脸不高兴,心想肯定有问题。
她小心翼翼地关心道,“怎么了,是募捐情况不好吗?”
“别提了,远远不及预期半数,办学的事估计要黄了。”
“啊?”明佳与觉得很可惜。
“害,不说这个了,”杨畔东不想自己的事影响到明佳与,岔开了话题,“我到这里是想来谢谢你,谢谢你那么机灵,替我吼了一嗓子,要不然我还真下不来台了。”
“害,这没什么,”明佳与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说,“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把。”
杨畔东忍不住哈哈大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这是在取笑她张口就来呢。
明佳与不想记起这痛苦的回忆,转而关心起办学的事。
“你们办学的钱没有筹够,后面还有什么打算吗?”
“估计是没有了。”杨畔东心里是真没底,“徐大人最近心力交瘁,态度都开始摇摆不定起来了。”
“为何摇摆不定,我觉得办学是挺好的事儿。”
“是啊,办学的多好的事儿,可惜就是没钱。”杨畔东免不了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