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经济发展滞后,人才提升基本没有,全然没有一个几万人的人口大镇该有的生机与活力。
他很清醒地意识到,此处就是他一展宏图抱负的。他摩拳擦掌,定要大有一番作为。
只可惜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很有一种被束缚了拳脚的感觉。
经他最近一番观察佐证,衙门的师爷些都是些油嘴滑舌之辈,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早已失了本心。
再看其下的衙役捕快,都是些目不识丁的壮汉,出力还行,用脑子就完全不在行了。
左右看来,只有杨捕头为人机敏,办事周到,是个可以大加提携的好苗子。
一番考量之后,徐清风便把杨畔东召进内间问话。
“杨捕头,你今年多大了?”
“属下今年开春满二十三岁了。”
徐清风有样学样,故作老成地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啊。”
杨畔东呵呵不做言语。
“可曾娶妻?”
“不曾。”
“为何不娶?”徐清风来了兴致。果然八卦才是拉近人与人之间绝佳的方式。
“……暂时没有合适的。”杨畔东莫名其妙,难道县太老爷找他就是为了打听隐私?
“噢,”徐清风意味深重地应一声,又说,“我家中有一妹妹,年方二八,品行厚重,今年夏天要来找我省亲,介时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又换做媒了?
杨畔东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县太老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都不敢应声了。
徐清风并不介怀,继续说,“我不与你讲儿女私情了,格局小了,我想与盼东你聊些远大的抱负。”
“如何远大?”杨畔东想不到在本县上,能有什么事情,称得上远大。
“我要让我们地方成为全国文明的重镇,”徐清风重重一顿,“财源滚滚,人才济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