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尚轻,跟小乞丐完全不沾边,“小姑娘,就此指控,你有什么话说?”
“纯粹是无稽之谈。”
文书眼神探寻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宋遇辞隐约察觉到情况不妙。
“这批景德镇瓷器,是我娘家舅母心疼我生活拮据,特意赠予我的,至于我怎么处置,当然全凭我说了算。”
“有如此财力的娘家,不知你是哪家小姐?”文书埋头做着笔录,顺着话问道。
“小女子暂时借住明员外府上,小字佳与。”
“谁?”宋遇辞不禁皱着眉头,“你说你叫什么?”
明佳与丝毫不露怯,正视宋遇辞冒犯的眼神,“明佳与。”
闻言,就连文书大人都舍得抬头了,乐呵呵抹了一把山羊胡子,说:“宋少爷,这不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吗?何必跟自家人如此较真呢,伤了和气得不偿失啊。”
宋家求娶明府表小姐的事,在本地已是传得人尽皆知,大伙儿就等着喝喜酒了。
怎么还因为一堆瓷器闹上衙门来?
文书大人话音既落,堂下两人同时瞪着一双被冒犯的眼睛看他,文书大人不由得心惊,却还故作淡定,他的话说得没毛病啊?
“宋少爷,佳与小姐,照理说你们之间的矛盾算是家务事,衙门是不好插手的。”文书大人再次强调。
明佳与脑子嗡嗡的,归家那日奶娘对她说的话,就跟按了循环播放一样在脑子里回荡。
宋家少爷,定亲,中秋之后大婚……
逗呢?
怪只怪她当时对如何摆脱寄人篱下的事更为上心,至于所谓的“宋家少爷”,姓宋的多了去了,她暂时顾及不上也是合理的。
万万没想到啊,宋遇辞会以此事刷足了存在感。
她不甘心被搪塞,据理力争,“文书大人,你要为小女子做主啊,别说我与他只是定亲,就算是成了亲也能和离,这事必须要算清楚。”
“你!”宋遇辞没想到明佳与竟然当着外人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气得就要当场解除婚约,奈何被贵哥儿捂住了嘴。
“少爷三思啊,回去没法跟老爷交代啊。”
“交代什么交代,有什么事我扛着!”宋遇辞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