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五两。”
“……三两银子,又五贯铜钱。”
“五两。”
“四两银子。”
明佳与内心有一丝动摇,四两银子用作启动资金也不是不行,就准备半推半就同意了。
哪知此刻,宋遇辞非不识好歹再插一刀:“你最好见好就收,要不然事情闹大了,有你好果子吃。谁知道你的瓷器是从哪里偷来的还是抢来的。”
嗬,威胁我。
明佳与顿时来劲儿了,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了。
说什么半推半就,拉倒吧。
“五两银子,”明佳与冷着脸,“要不,咱们衙门见。”
眼见明佳与整个人气势上来了,宋遇辞骑虎难下,自是不甘落后,“去就去,谁怕谁!”
两人便一路拉拉扯扯去了衙门,贵哥儿抱着碎瓷器,灰溜溜地跟在身后。
这下好了,事情闹大了,要是少爷不愿意为他垫付银两,保不齐自己都要被抓起来关个一年半载。
“少爷,你借我五两银子赔给她吧,我不想坐牢,”贵哥儿好不容易追到宋遇辞身边,低声乞求着,“这钱,我做牛做马一辈子都会还给你的。”
“闭嘴吧,说什么一辈子,你七老八十了,还不是要靠我家养着。”宋遇辞不同意,金钱事小,面子事大。
明佳与就在近前,听得真切,不由得冷哼,果然是一个死要面子冷血无情的主子。
时辰尚早,百姓们都逛着早市,采买着一天所需,无暇报案伸冤,此时只有明佳与与宋遇辞在县衙门口等着。期间,他们有几次无意识的眼神交汇,双方即刻转脸避开,鼻孔对着天出气,谁也不搭理谁。
少时,衙役打着哈欠推开门,三人便一窝蜂涌了进去,只见文书囫囵咽下最后一口包子,说话都不太真切。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回文书大人,我要状告这小乞丐的陶瓷来历不明,借由我意外损坏之事,故意讹我。”宋遇辞首先抓紧机会回话,势必要避免明佳与恶人先告状的机会。
“哦?”文书语气中带有一丝探寻,如他所见,明佳与衣着得体,举止得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