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如同刘殊预计的那样，端阳郡主又回到了药王庙。
相比于上次，她打扮得更加朴素低调，神情也凝重严肃了许多。
她例行捐过香火之后就带着侍女回了自己的院子，静静坐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大约一刻钟后，刘殊在石云的帮助下从墙头翻入。
端阳郡主主动开口：“刘公子，又见面了。”
“郡主上次回去，想必已经查了很多东西。”刘殊说。
端阳郡主沉默片刻，“我今天既然来了，就足够说明我的诚意。”
……
她的母亲是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单纯的人，这么多年来始终在听别人的话生活，听她姐姐的话，听她女儿的话。
当她把周围的下人全部支使开，直截了当把红莲教的事情摊开来的时候，虽然她母亲嘴上不承认，但她眼中的慌乱无措怎么瞒得过她这个做女儿的眼睛。
到最后，实在耐不过她的逼迫，她母亲不得不承认她们曾经是红莲教的人。
“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和你姨母家破人亡无处可去，红莲教愿意收留我们，我们就就呆了一阵。”
齐侧妃急急地向女儿解释，“后来你姨母遇到了陛下，我们就进京了，我也嫁给了你父王，这么多年早就不和红莲教打交道了，你相信我。”
“这是你，你的确不和红莲教来往了，因为他们知道你做不了什么，你只要帮贵妃娘娘做好掩护就可以了。”端阳急促地说，“可是贵妃呢？这么些年她在干什么你知道么？”
齐侧妃嗫嚅：“姐姐她——也不一定会真的干什么”
“红莲教的人花这么大力气把你们二人安排在这样的高位，什么回报都不求，他们是大善人么？”端阳冷笑一声，“只怕所图甚远。”
齐侧妃小声说：“你姨母很能干的，有她在不会有事的。”
端阳郡主闭了闭眼，问到：“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姨母是什么人？”
齐侧妃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发誓过不说的，当年他们想杀了我，是姐姐替我求情，我用你外祖父母的名义发过誓的”
端阳问：“贵妃的地位很高？”
齐侧妃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