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病秧子。”
“住口!”端阳美目冒火,“你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刘殊不惧她的怒火,继续说到:“我的话戳到郡主痛处了么?倘若郡主真的觉得跟在敏贵妃和诚王身后摇尾乞怜寻求庇护的日子很好,那就当我今日的话没说过吧。”
这样的日子好么?当然不好——
端阳郡主一瞬间想起了很多画面,她视如亲姐姐的陪她长大的侍女被诚王那群狐朋狗友侮辱后不敢告诉她怕她为难,母妃也劝她忍下来,还有她被召进宫中,高高坐在上方的敏贵妃平平淡淡地告诉她她的终身已经定了,是李家那个病弱公子,还有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宴席茶会,齐侧妃不止一次告诉她她姨母认为她应该考虑下一门婚事了……
端阳郡主无论如何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活得像自己这样累,这样无可奈何。
可是,信了面前这人就行么?
她冷冷地说:“跟着姨母不会有好结果,难道听你们的我就有好结果了么?至少贵妃与我有同样的血脉,是孩子的姨婆,总比外人可靠。”
刘殊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殿下如此想就太过自以为是了,敏贵妃真的会对你们有怜惜之情么?她连你女儿的性命都不在乎,你又怎么能指望将来诚王得势后能对她有多好呢?你的决定不仅关乎你自己,也是在为你女儿未来的几十年过什么样的日子做决定。”他越说越快,不给端阳郡主任何反驳的余地。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端阳郡主的目光射向他,向一只看见自己幼崽被欺凌的发怒的母狮子。
“你的女儿身体不好,你一直在帮她寻找名医和药材对不对?”刘殊说,“其中最难寻的是一味叫汲草的药,你一直没有找到。”
“你如何知道这些?"端阳郡主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这和贵妃又有什么关系?”
刘殊说:“这种草的产地在红莲教的控制之下,你与其这样胡乱寻找浪费力气,不如直接回家问一问你的母亲,你的姨母明明很轻松就能给你拿来救命的草药,为什么非要装作看不到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呢?她完全不在意孩子的死活么?”
端阳被刘殊话语中暗藏的含义惊住了,她面色发白强撑着说:“无稽之谈。”
身为皇家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