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恭喜你——”端阳郡主说着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人已经入仕来意恐怕不单纯,压下了嘴角的笑意,,“只是不知,你好好当着你的官,为什么会在我这里出现,你所图为何?”
刘殊说:“不知殿下是否知道,这几□□堂上不断有人上书攻讦诚王,敏贵妃正在忧心烦恼,这次诚王犯的事不简单,证据确凿民情激愤,就算陛下有心偏袒也不好处置。”
端阳郡主自然是知道的,但她不愿被刘殊牵着鼻子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来寻求与殿下的合作的。”刘殊说,“互利共赢。”
“互利共赢?”端阳郡主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恕我冒犯,敏贵妃魅惑君王,诚王刚愎桀自负愚蠢,郡主希望将您自己您母亲还有您的女儿都绑在这条快要沉没的船上么?”
“是谁派你来做说客的?”端阳郡主问。
刘殊微笑不语。
端阳郡主摇摇头,“我的母亲与贵妃娘娘是亲姐妹,你在来之前必定也打听过的,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异想天开,但没用的,你回去吧。”
“殿下,聪慧如你,应该能分清楚,你的地位尊容来源于你是皇室血脉,是亲王的女儿,并不是因为你是贵妃的外甥女,有没有敏贵妃,你都是郡主,但如果你执意与他们乘一条船,船沉的那一日,你却是注定会被他们牵连,何必呢?”
“贵妃娘娘和诚王深受圣宠。”端阳郡主清淡地陈述着,“而且我区区一个回家寡居的女儿,无权无势,你找到我这里算找错人了。”
“郡主不需妄自菲薄。”刘殊说,“我相信你是有这份实力的,凭你能够从李家全身而退,保全自己和你女儿。”
“够了!你打听的还真清楚!”端阳的声音有些冷,“你的胡言乱语我已经听够了,你私自入京,若不想被革职就赶紧从我面前消失,若你再纠缠,我立刻去检举你。”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去。
刘殊望着她的背影,语气尖锐,“殿下,你不为了自己,难道不为了你女儿考虑考虑么?”
“你什么意思?”端阳顿住脚步。
“你愿意你女儿重复你被人掌控肆意摆弄的命运么?让她嫁给谁就嫁给谁,哪怕对方是个疯子是个傻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