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一晒。”陈天赐说,“以前我在家的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晒药了,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晒药切药,许多许多药,我可以从天亮一直干到天黑。”
他又问:“你怎么大清早跑这里来了?”
施蘅说:“我随意逛逛。”
“不会是你和刘殊吵架了吧?”陈天赐问,“看来还真是啊,你们两个竟然也会吵架,看来成婚是真的没什么意思。”
施蘅微楞。
陈天赐解释说:“我平日看你们两个好的和什么一样,刘殊守着你跟守着稀世珍宝一样,我以为你们两个就是所谓神仙眷侣了,没想到也会有普通夫妻的烦恼。”
“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不觉,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施蘅浅浅叹息一声,她强打精神,“算了,先不说他,这段时间你适应得怎么样?”
陈天赐说:“挺好的。”
“有人找你看病么?”
陈天赐老实说:“出门的时候撞见有小孩子晕厥,就顺便给他看了下,本来想给他施针试试,结果好不容易心中做好准备,他吃了药已经醒了,没找到机会。”
施蘅安慰他:“这至少说明你的药很有用啊,一点一点来,肯定会有进步的。”
陈天赐黯然地说:“但是我们陈家十几代都是以金针出名的。”
“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施针呢?”施蘅问到,“你们当郎中的学习的时候不是书本和操作一起学的么?就好比我们习武,也不可能先把所有剑法背下来,却不练习怎么出招呀。”
陈天赐想了想指着自己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胖么?”
施蘅小声道,“你吃的比较多?”
“我之前饿肚子的时候也没瘦下来,我这是虚胖。”陈天赐说,“其实我小时候非常非常瘦,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生下来也不足月,所以身体非常虚弱,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祖父医术高明,一直吊着。”
“祖父一直想要根除我身上的顽疾,他研究出很多的药方,还有很多的针法,药还好,我直接闭眼吞下去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有一些针法,实在是太疼了,我又小,不懂事,为了避免我乱动每次祖父都让他的弟子把我四肢按在床上以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