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都在我头上。”
她冷冷地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您对博陵侯有一片慈母之心,凭借您的聪慧,肯定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万无一失密不透风的秘密,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博陵侯的心情,你也不必如此曲折通过那个婢女来做这件事。”
他继续道:“但殿下,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博陵侯总会把这一切淡忘,实在没必要节外生枝啊,可能会适得其反。”
“你如何保证不被临春发现?稳妥起见,直接除掉她不好么,我可以给你补偿,你想象不到的补偿。”她带着些诱哄的意味,意味深长道,“状元郎,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朝堂意味着什么,你现在的确是风光无二,但也许只要两个月你就会发现自己错过这个机会实在太可惜了,多少并不比你差的天才都夭折了,我是过来人,见得多了。”
刘殊却收敛了温和笑意,严肃道:“公主殿下,我喜欢在两者之间寻找都可以接受的平衡,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害怕玉石俱焚。”
“你威胁我?”
“不敢,我只是坦率地把我的态度铺开给殿下看。”刘殊说,“选择权一直都在殿下您的手上,我觉得殿下实在不必与我相对,我们之间完全可以共存互助。”
见长宁沉思,刘殊适时地再添上一把火,“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如果殿下愿意高抬贵手,我也有礼物献给殿下。”
“什么礼物?”长宁不屑地问。
“博陵侯之事我也有所耳闻,殿下一直在寻找名医,我曾经有幸机缘巧合下识得一位十分高明的大夫,可以替您引荐。”
虽然长宁对刘殊找来的人不抱希望,但她还是问:“是谁?”
刘殊说:“陈与丰老先生。”
“是那个陈与丰?”长宁立刻激动起来。
“正是除了南陈北李中的那个陈与丰老先生。”
长宁狐疑,“你万一动手脚——”
刘殊笑了一声,“殿下,且不说陈老先生何等声望口碑,不是我能暗中驱使,更重要的是——”他语气坚定,“我应该是除了您以外最希望他赶紧康复的人了,如此才能走出过去开始新生活,彻彻底底忘了蘅儿不是么?”
回忆起与刘殊的那一番交锋,长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