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祖父”刘殊无比错愕,陈天赐竟是陈与丰的孙子?!
他在这二人身上来回看了看,竟看不出这二人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尤其看陈天赐此时挫败落魄的可怜模样,完全是一个卖假药骗饭吃的游医,谁能料想他是神医圣手的孙子?
陈与丰问:“你们认识?”
陈天赐小声道:“他们常常帮我,是我的朋友。”
陈与丰厉声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区区蛇钩草也能让人把病拖成这样,你的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他以为陈天赐必然已经替施蘅看过病了。
陈天赐讷讷,“我不知道——”
陈与丰打断他,“你离家出走,我以为你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一番事业,结果呢?还是要靠你讨厌的医术生活,你自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他越说火气越大,“看看你这幅样子,我都替你丢人!出去别告诉别人你是我孙子!”
说完他怒气冲冲钻进马车,看都不看陈天赐一眼,他狠狠一甩车帘,“走了!”
陈天赐一直像尊石像一样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直到陈与丰的马车消失在路口后又过了片刻,他才强笑着抬起头对刘殊道:“抱歉,刘公子,让你见笑了。”
刘殊心情复杂道:“陈老先生居然是你祖父。”
陈天赐神色尴尬,“哈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没特意说了,对了,是出什么事了么不然我祖父怎么会到这里?我听他说什么蛇钩草的。”
“是蘅儿中毒了。”刘殊简单道,“多亏你祖父援手,救下她性命。”
“蛇钩草么?”陈天赐松口气,“不是特别厉害的毒物,只是比较少见而已,既然祖父出手了肯定没问题了。”
“陈老先生也说大部分毒已经解了。”
“我可以去看看么?”陈天赐犹豫了下问到,“也许能帮上忙。”
如果是之前刘殊定然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毕竟是陈与丰的孙子,也许错怪他了,其实他真的有两下子呢?
刘殊于是道:“随我来吧。”
陈天赐看过施蘅后问:“是谁下的毒?歹人抓住了么?”
想起正被他关着的胭脂以及后面那一连串引出来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