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
“祖父,刘敬已经被您和他母亲惯坏了,今天我不出手,他日他也会在别的地方为家中惹来更大的祸事。”他抽来刘敬的抽屉,从中拿出一叠信件,“您不若先看看这些,再做决断。”
刘建僵立半晌,终于还是选择上前打开书信。
刚看了几封他就看不下去了,手指攥紧信纸,目光射向地上痛晕过去的刘敬,“这个不孝的畜生,竟敢冒用我的名义——”他重重喘息几下,把需要骂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你早就知道?”他又看向刘殊。
刘殊说:“刚发现,还在想要如何同您说,结果就闹出了这档子事。”
刘建冷笑一声说:“我看不见得吧,你在旁边看着巴不得你弟弟把坑挖得越大越好,就等着哪天可以把他踹进去。”
刘殊没吭声,一副随便他怎么说的样子。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刘建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开始重新评估刘殊的价值,作为刘家的家主,他必须承认,哪怕十个刘敬捆一起也不是刘殊的对手,刘殊手段又快又狠,最重要是看得清形式擅于谋算人心,若有此子在,何愁刘家不兴。
他迅速做出决断,果断道:“今日事就到这里,看在我的面上,以后不准再找刘敬麻烦。”
“只要他不再来烦我。”刘殊说,“我认为他靠着刘家当一个富贵闲人对大家都好,您觉得呢?”
“你说的不错。”刘建说。
刘殊不怎么意外,这个结果是他早就预料到了的。
他起身行礼,“既如此,那就最好不过了,多谢祖父体谅,我就先回了,您快带他去看大夫吧。”
就在刘殊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刹,刘建叫住了他,“等等。”
“祖父还有事?”
“你今日不该如此冲动的。”刘建凝望着他的背影,“你果断沉稳,冷静理智,对你来说,今日之事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并不是如此,你分明可以把这件事压下来,以此为筹码与马氏谈判,换取最大化的利益,为什么会选择了这样一条最不确定的路呢?你并不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是因为路氏那孩子么?我听说她受伤了?”刘建问。
刘殊沉默着没有回答,刘建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