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装裱起来怎么样,这也算是我们一起做的第一幅作品了。”
“听你的。”
“我们把这幅画一直传下去,如果以后有我们的子孙后辈想知道我们长什么样,就让他们看这幅画,你说会不会把他们吓一大跳。”路俭兰畅想着,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她没得到刘殊的回应,不满地转头看他,“夫君你怎么不说话?”她看到刘殊面色有些僵硬,关切道,“你怎么了?人不舒服么?”
刘殊顺着她的话不自觉地轻轻点头。
“哪里难受?”
“胸口有些闷。”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我知道了,肯定是炉子烧着屋子里面没有通风,我现在把窗子打开吹一吹。”路俭兰说着往窗边去了。
望着路俭兰的背影,刘殊眼神冷寂,他差一点就忘了,她只是个过客而已。
刘殊不是个愚笨迟钝之人,相反,他极其擅长揣摩人心。
刚才听到路俭兰提及子孙后辈这个词之时那种突如其来的胸闷之感,很快令他意识到,他似乎太过于习惯路俭兰的存在了。
他觉得有些不安,心中不住地提醒自己,不可以这样下去了,刘殊,这只是一个短暂的虚假的幻梦而已,记住你接下来要走的路。
等路俭兰去厨房准备茶点的时候,书房内只剩下刘殊一个人了,他起身走到书柜前,打开最底下的柜门,从中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
盒子中躺着一把剑,这把剑外表朴素但做工精致,丝毫没有笨重之感。
这把剑是刘殊花了一百多两托人从两百里外的兵器名城南培镇订做的,刚刚做好送到他手上,准备过几日路俭兰生辰的时候当做贺礼送给她。
刘殊抽出剑,寒芒出鞘,剑吟声清脆透亮,他盯着剑许久,出神一般伸出手从剑锋上轻轻拂过,一阵刺痛,让他丢开了手。
“哐当——”剑身砸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滴鲜血滴落在冷冽的剑锋上,格外醒目。
这刺痛似乎唤醒了他,他的目光逐渐清明。
听到动静跑进来的路俭兰看着地上这一摊不明所以,她指着地上的鲜血忍不住出声低呼:“这是怎么回事?”她顺着血滴落的方向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