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俭兰正悠哉悠哉地在亭子内四处转悠,欣赏着脚下难得的美景。
突然,她眯了眯眼,她看到刘殊手上拿着一件衣裳正被人堵在路上,面色不快,而堵人的除了刘敬还有谁。
刘敬眼神一丝不差地盯着刘殊,眼底的怨毒几乎化作实质。
自从这个庶兄成婚搬出去后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这种感觉令刘敬感到恐慌。
“你很得意?”他咬牙问。
刘敬这次也参加了考试,名次垫底,勉强进入后面的几轮考试。其实如果没有刘殊的存在,他这表现虽然不是非常优秀,但也能被勉励一句要再接再厉,可是,刘殊出现了。
刘殊没有理他,眼底的讥讽似乎是看穿了他的伪装。
刘敬被这眼神刺激得欲要发狂,一个念头浮上他的心头,这里没有人,刘殊身后空荡荡的,身后就是崎岖不平的石山,如果他伸手用力,只要他掉下去……
“你干什么!”一声娇喝,他伸出的手被路俭兰从旁侧一把掐住。
路俭兰心头火起,这人怎么能干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居然想偷偷摸摸害人性命。
她手上用力,把刘敬狠狠甩到石壁上。
刘敬骂了句脏话,起身向她冲来,路俭兰根本没有把他这点挣扎看在眼里,直接一招擒拿手把他压在了地上,刘敬发出痛苦的叫声。
刘敬的叫声太过凄厉,反倒把路俭兰吓了一跳,她赶紧松开他,“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她警惕地看着他,“你别想碰瓷啊。”
又是这女子!
刘敬对地狠狠啐了一口。
“路氏,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他要把她抓来肆意玩弄,如此想象了一番,刘敬心里舒爽了一些。
刘敬盯着路俭兰的眼神太过令人恶心不快,刘殊眉头微蹙,把路俭兰拉到自己身后。
“刘敬,让开。”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当了秀才就能洗了那身贱气飞上枝头了?我告诉你,你再怎么装模作样,你还是那个贱胚子!”
刘殊目光黑沉,正欲开口,突路俭兰的扶着他的肩膀探出脑袋,“我夫君比你强多了。”
刘敬嘲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