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氏,你以为他是什么谦谦君子是好人么,你可真是愚蠢。”
路俭兰感觉手下的肩膀有一瞬间紧绷,以为刘殊被骂伤心了,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路俭兰不客气地回他:“你根本就是嫉妒我夫君了,你嫉妒得发狂吧,也对,我要是你这样一无是处我也嫉妒。”
“我嫉妒?”刘敬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他一个被驱逐的舞姬之子有什么值得我嫉妒,嫉妒他在教坊涂脂抹粉——”
“你偷用祖父印信,替你朋友冒名写信给通州知府疏通关系。”刘殊的话掐断了刘敬的声音。
刘敬普通被踩了尾巴的猫,“谁告诉你的?!”
刘殊看他一眼:“我知道的还有很多,如果我告诉祖父,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刘敬的胸膛重重起伏。
他就知道!这个贱人面上看着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其实心思阴暗一肚子阴谋诡计。
他咬牙盯着面前这对令他恨之入骨的夫妻,最后终于面色铁青地离去,与刘殊擦肩而过。
“他的眼神好可怕。”路俭兰小声说,“我们也走吧,我想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路俭兰一直在沉默,刚才的那场冲突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令人心头沉甸甸的东西,缠绕着她的心头,令她束手无措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
“你有话想说?”刘殊问。
“没——”说完她有些后悔,小心翼翼向他靠近了些,“其实有的……你没事吧?”
刘殊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想问什么?”
“他说的那些话——涂脂抹粉什么的,是什么意思?”路俭兰结结巴巴地问。
刘殊平静道:“我小时候长得像女孩子,教坊里的人有时候会让我穿着裙子上场,给乐班敲敲手鼓什么的凑趣。”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路俭兰的表情一下松弛下来,笑道,“我还以为——”
刘殊蹙眉看她,“你以为什么?”
路俭兰的声音渐低,“我以为你小时候被客人欺负了,不是说有些人专门挑小男孩下手么,你长得又这么好看……”她的声音在刘殊的目光下已经和蚊子一样了。
刘殊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