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上考场那日了。
路俭兰向隔壁李娘子请教了经验,提前准备好考篮,又亲自检查了两遍,她还跟风去寺里求了一个福牌让刘殊贴身挂着。
她站在门口目送刘殊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恋恋不舍回到家中。
等待的日子既漫长又焦躁,路俭兰什么也吃不香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得不停练习武艺来排遣。
两天后,刘殊回来了,神色淡然。
路俭兰忐忑地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尚可。”
路俭兰大大松了一口气,还行,人看着不算消沉,神志也清醒,看来过程还算顺利。
她推着刘殊往饭厅走,“饭菜早就备好了,现在热乎乎的,赶紧洗手吃饭吧。”
成喜和小圆也一派喜气洋洋的,给他送上清水毛巾,又给他倒茶。
刘殊擦洗过之后落座,两日不见的破雪跳上他的膝头,他微微一僵,伸出手在桌子下无人察觉处拎着它的后颈把它揪到地上。
破雪不满地叫了几声,跑去找女主人了。
路俭兰被破雪挠着裙角,不解道:“小雪球怎么了?”她问刘殊:“你又惹它了?”
刘殊面不改色道:“没有,它大概是饿了。”
饭桌上,路俭兰一边吃饭一边好奇地问他关于考试的各种问题,比如他们怎么吃饭怎么上厕所,考官凶不凶,又问他她见过的那些同窗们是否都参加了等等。
见她听得仔细,刘殊便也捡了一二件有趣的事情说给她听。
当她听刘殊说考场上有人紧张得晕过去之后不由瞪圆了眼睛,又听他说有人夹带小抄被发现当场挨了板子,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活该,谁让他作弊。”
路俭兰已经浑然忘记了成婚第一天刘殊“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刘殊自己也忘了,或者说不是忘了,而是在经历这几个月后,已经全然放弃了纠正路俭兰这些坏毛病的无用功。
路俭兰问:“那只要这场考试通过了就是秀才了么?”
刘殊摇摇头,“其实没有这么简单,这只是第一关,后面还有更高层级的地方长官主持的考试,一关关考过之后才能得到秀才功名,之后每年还有考试,如果不通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