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被革除功名,但这个考试就比较简单了,不要太过分是不会让你不通过的。”
路俭兰说:“原来这样麻烦,我还以为只要这次考过就可以当秀才了,不过以后至少有经验了,应该会越来越习惯吧。”
“不过也有例外的。”刘殊又说,“这次考试的第一名,可以直接得到秀才功名,不用再参加后面的考试。”他带着几分暗示。
路俭兰丝毫没有往自家夫君身上联想,发散道:“那也只有一个人呀,实在是太难了,而且这样子的话第二名岂不是很可怜,只差一点点,差距却这样大,还不如不要考第二名呢,只差一点却失之交臂,肯定抓心挠腮地难受。”
“蘅儿你”刘殊哭笑不得,“你实在太体贴了。”
已经十一月了,天气渐渐有些转凉。
路俭兰一天天数着日子,每过一日就在黄历上划去一笔,终于,贴成绩的日子到了,就是今天!
路俭兰早早就拖着刘殊起床梳洗,她没有心情准备早饭,指使成喜去王家买了一屉包子回来。
她打扮齐整,把成喜叫到自己面前认真叮嘱,“你个子小身手灵活,待会派你挤进去看成绩,人肯定很多,你现在就过去占位子,如果找到了立刻出来报我……如果真的没有找到,你也千万不准哭丧脸让别人笑话,跌了夫君的颜面,知不知道?”
刘殊一边喝茶一边看路俭兰如临大敌地布置着。
还挺有意思的……
路俭兰把目光调转到他身上,抗议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茶,准备出门去了。”
正说着,门外的巷弄渐渐传来人声,这声音渐渐停在他们家门口,随即响起了拍门声。
“刘老爷在家么?”
路俭兰看看天色,“这么早是谁啊?”她照顾小圆,“去开门看看。”
刘殊站起身,自己径直往门口走,“应是报喜的。”姿态无比淡然笃定。
“报喜?”路俭兰咀嚼着这个词,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置信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一切路俭兰看在眼里都觉得自己在做梦,她夫君不仅过了,还是案首?
那些差役大哥热情洋溢地送上文书和县令给的赏银,刘殊礼貌谢过,熟练地拿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