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若是前世熟悉他的政敌看到这样的眼神,定然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但路俭兰显然领会不到,她喘着气把衣服拢起来,坐起身和他面对面,认真道:“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有正式交换名字呢。”
“他们应该告诉过你了。”
路俭兰耐心道:“这不一样的,就像你知道皇帝叫什么,但能说你认识他么,可如果你们两说了几句话之后交换了名字,那就不一样了,你就可以和别人说你认识皇帝了。”
“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刘殊看着路俭兰的眼神,终于确认她的确是认真的并非故意找茬。
他声音清冷,与刚才的急不可耐仿佛不是一个人:“刘殊。”
“为什么会叫殊呢?”
“别也,异也,为殊。”
路俭兰夸赞:“好名字。”她又主动说到:“我叫路俭兰,俭以养德的俭,梅兰竹菊的兰。”
“你读过书?”刘殊问。
路俭兰诚实地说:“不知道算不算读过书,但字应该是认识的。”
她醒过来之后不管是看告示还是路上遇见招牌,都没有遇到过困难,偶尔脑子里还会飞出几句文绉绉的诗文,她猜测,自己应当是会读书的,不过读得好不好就不清楚了。
“夫君你平时可有什么忌讳需要我特别注意……”路俭兰又问。
刘殊忍耐道,“这些之后有许多时间慢慢说,今天先到这里。”
“哦,好吧。”路俭兰颇有些失望,其实她还有挺多话想说的。
“等等!”
刘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从来没有谁在床榻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他的兴子,他控制住路俭兰的两只手放到床头,用一只手压住,并不打算理睬她。
“痛——”路俭兰却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慌乱间撞到了刘殊的不可言说之处,刘殊立刻松开了她,滚到一边。
路俭兰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隐忍挣扎的模样,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用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脊背,哄孩子一般说:“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实在疼得厉害,就也打我一拳好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