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认识三两个。”
路俭兰吞吞吐吐道:“那之后,我们是不是该一起请你同窗好友吃杯酒呢,不然就太失礼了。”
刘殊想了想,印象中书院那些学子成婚后的确会夫妻二人一同请相熟之人吃酒席,有的在家,有的在外头酒楼,他自己也参加过几次。
其实按照礼数来说这是应当的,对他交际也有好处,上一世他一直独居书院,私下里引了不少非议,甚至他入朝后也有人拿这桩婚事讽刺攻击他。
对着路俭兰忐忑期待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到:“可以。”
路俭兰松口气,开心道:“那你说我们是自己在家弄还是去酒楼呢?”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颇有些讪讪,“其实我记不清自己会不会做菜了,好像不太会的样子,不如还是去酒楼吧,就是可能要费些钱……”她深感自己实在不够贤惠,也不知道夫君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懒婆娘。
刘殊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衣带,“记不清了?他们都说你的头受了伤,什么都记不住,是真的么?”
路俭兰纠正道:“只是以前的事情想不起来,不是什么都记不住,我没有变成笨蛋。”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夫君你……不会嫌弃我的对吧?”
刘殊微顿,“不会。”
有记忆的她与没有记忆的她,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
热酒下肚的刘殊已经感觉有些燥热了。
他径直将路俭兰推倒进锦被堆中,一声不吭含住了一直在诱惑他的红唇。
“唔——”路俭兰手中的杯子还来不及放,就这样掉在了床边的脚踏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又滚了几圈才停下。
这路氏的一身皮肉手感倒是不错,骨纤肉丰,滑而不腻——刘殊忍不住想。
望着身下的人他已经有些意动了。
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好,但欲望只能压制,却不会消灭,这具年轻的身体今日终究还是将积攒的□□一股脑爆发出来了。
刘殊感受到了久违的急不可耐的失控感。
正在这时,他突然被人狠狠推开了,这力气出奇的大,他差点被掀翻掉下床。
刘殊很不快,他面无表情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