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秦长川半睁个眼,一只手支在假山上撑着头,也没看向鹿棠,声音也不大。
“这样不好吗?秦某替姑娘守住底线,鹿棠只管高高兴兴自由发挥。”
鹿棠怒道:
“我不高兴!”
秦长川偏了下头,似是被这一声吓到,脸色表情却是半点儿没变。
“不高兴就不高兴吧,那要不秦某说个消息来,让鹿姑娘高兴高兴?”
“你确定你的消息能让我高兴?”
鹿棠看了眼秦长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也看不出来,顶多是这人惯来的温润收了回去,整个人显得又冷又脆。
“想来是可以的。”秦长川说话还是不急不缓的,就是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要睡着了。
要不是鹿棠耳力较好,院子里也安静,怕是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你说来听听。”
鹿棠抱着手,脸色并不好看,但是语气还是温和了下去。
结果等了半天,秦长川像是真睡着了,一个字没说不算,坐得四平八稳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秦少主,你驴我呢!”鹿棠又怒了。
话音刚落,房檐下跳下来两个人来,鹿棠露出防备的姿态,却见冰河冲着来人抱拳行礼。
“孟老。”
孟老从暗卫背上滑下来,缓了缓心惊肉跳的呼吸,从另一个暗卫手中接过药箱,冲冰河摆了摆手什么也没说,朝着秦长川走去。
暗卫把人送到后跃出院子没了踪迹,鹿棠放下提起的裙摆,看着这位“孟老”走到秦长川身边,认出了这是秦长川身边的医生。
鹿棠看看沉默的冰河,再看看同样沉默的医女,想起秦长川自他到这里以后再未变过的坐姿和越发无力的声音,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狐狸是……发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