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俩娃,一个男娃,另一个还是男娃,老大的各种缘由,都可以归结为爸爸,二宝和大宝截然相反,他的问题就只能说是……,额……
老二的淘要是归结于我,那我的淘就只能从据说说起了。据我妈说,小燕从会站,就能站在她爸的手心里果大果子,会跑就天天的从饭桌上往下跳,跟着小小子逮鸟、捉蚂蚱、薅驴的事更是见天的一天没落下。我妈年纪大点啦,开始说她小时候的事了,我总算有点面子了。
我自己的记忆里,除了撞在奶桶三角棱上,磕在炕沿上,头破了两次,一坐车(自行车)就瞌睡,摔进沟里摔了胳膊肘,游泳淹了几次外,其他都是有意思的事。
驴挺好骑,蚂蚱腿很香,就是那些傻鸟——麻雀不好抓,每天都为了能吃到它们而努力,蹲在当院上,趴在草颗里,摸爬滚打,就是抓不到。就有那么一回,哈哈哈哈哈,天上掉下来一只,赶紧给了妈妈,埋在了炉灰里,烤熟了拿出来,香味四散的时候,突然就很难过,这傻鸟也太可怜了,从此再也没抓过鸟了。从此过上了天天抓蚂蚱,火柴棒烤蚂蚱腿的日子……(蚂蚱是害虫,这是长大后的心里安慰。)
小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天天都是开心的日子。牵着姥爷的手走中央大桥,那木板桥离河面怎么那么高,从破掉的大洞里看的清清楚楚,腿肚子打颤,还非要一步一步的看着走过去;偷吃糖罐里的白糖,被妈妈追着打跑出二里地,河边蹲着蹲着,发现蜻蜓在那点水,一圈一圈水纹,嘿嘿嘿,真好玩;还有跟屁虫弟弟,总跟着我,我玩啥他要啥,牵着他的小胖手,肉肉的,揉揉,肉肉的,捏捏,还肉肉的,在掐一掐,啊,他哭啦!
这样无忧无虑,就是总牙疼(超级爱吃糖)的日子里,迎来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癫疯,我上育红班了。裙子、书包、小皮鞋那是标配,最幸福的是我有一个小画板,可以随意写写画画,下面一滑,画板就干净了,这就是我最神气的宝贝。而且还能每天跟着老师唱唱跳跳,就这样唱唱跳跳没几天,我就要跟着爸爸妈妈去山东老家,老家是啥,没概念,反正我到哪都得带着我心爱的呼啦圈。哦,画板什么的早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