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躺在了医馆,因为睡的太久,脑袋晕晕的。
秦母见到秦墨醒了,扑到病床上就开始哭:“我儿终于醒了,这什么劳资考试谁爱考谁考,咱们不考了。”
秦父在旁边不轻不重地斥责了一声:“在说什么浑话。”
秦母用袖子擦擦眼泪,转过头反驳道:“难道不是吗?考了几场试,把孩子的身体都弄病了。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
秦父没说话,秦墨身为长子,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更别提从小到大秦墨都很懂事,令人心疼。
“墨哥儿你想读书就继续读,实在不行就别科举了,不能因为这把身体拖垮。”秦父也劝道。
秦墨虽然感动于父母对自己的关心,还是摇摇头,说道:“那不行,我还想亲自为娘挣诰命呢。”
秦母轻轻打了一下秦墨,破涕为笑:“你这孩子啊。”
这时,帘子被人掀起,一位老者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学徒,秦墨定眼一看都是自己认识的。
“小伙子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啦?”
“头稍微有些疼。”
老大夫给秦墨把了把脉,望闻问切后,表示不用担心:“没什么大问题,头疼主要是发烧所导致的,注意休息即可,千万不要思虑过重,饮食也要清淡。我再给你开几副药,好的快一些。”
秦父秦母听后放下了心,连声感谢。老大夫又接着去看其他病人,这时候,医馆里还有不少生病的考生。
秦父在医馆煎好药,端给秦墨。正喝着,帘子的一角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小学徒将几颗糖递给旁边的秦母,交代配着药吃,说完就走了。
糖在羲朝可是一个稀罕玩意,由于制作成本高,工艺复杂,注定只能少数人消费的起。
秦母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过,将一块饴糖塞进秦墨嘴里,说道:“这家医馆态度真不错,医术好,服务也周到。”
秦墨深以为然,不过还是不解为什么送糖给他。直到后来秦墨问起才知道了原因,不过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