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病其实没什么大碍,但是秦父秦母非常担心,非要他在医馆多住一天才回家。
医馆门口,老大夫和小学徒正在与几个衣着精美暗纹,气质明显不同于普通人的青年交流。
秦墨经过时,正好听到其中一个青年关心小学徒:“林夏,和爷爷在这里过的还好吗?从京城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实在委屈你了。”
小学徒表情疑惑,问道:“为什么觉得我会委屈?我是替爹娘来陪爷爷尽孝的,爷爷又不会刻薄我。再说这里虽然不是很繁华,但是吃有得吃有得穿,还有其他好玩儿的。”
小青年尴尬笑笑:“说的对,是我想岔了。”
因为秦墨大病初愈,牛车没有帐篷,秦父咬牙租了个马车。秦墨刚下车,就看到两个小孩儿蹲在自家门口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家里没大人在,秦殊和秦月都暂时住在秦老二家。两人知道兄长又生病后,吵着也要去照顾,可惜人太小,被大人否决了。
这几日每天都会在门口等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第一时间等到兄长回来。见秦墨要下车,两人争先要扶着他。
“让你们担心了,现在身体已经无大碍,不用这么紧张。”秦墨轻轻推开弟弟妹妹的手,拒绝搀扶,自己下了车。
秦父也有些吃味:“这臭小子,怎么不说问问你爹我好不好,我怎么就没这样的待遇。”
秦月做了个鬼脸:“爹羞羞,这么大人了还吃醋。”一家人打闹说笑着进了家门。
村子里的大事小事传播的都很快,马车很少停留在秦家村,没一会儿就传到了秦老太耳中。
秦老太迅速赶到老三家,嘭嘭嘭的使劲砸门:“开门,快开门!”
秦父他们正在吃饭,听到响声,立即起来开了门,秦老太依旧不满,骂骂咧咧说开门晚了,是不是想把她关在外面。
秦父只当这些话是耳旁风,直接问:“娘来什么事?”
“我可是听说你们坐马车从外面回来的,买了什么东西,我都等到天黑了,不知道送些给长辈吗?”
“还是读书人呢,仁义礼智信,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秦老太嘴不停一阵输出。
不得不说,环境对人的影响真大,因为耀哥儿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