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的朝着卧房而去了。
钟雪凝推门而入时,谷烽正在房中站着,屏风内侧,刘大夫正在给沈彻上药。
“侯爷伤势如何?”钟雪凝问道。
谷烽:“侯爷伤势无碍,若真如你所说是挨了二十五杖,那行刑的人应该是手下留情了。”
钟雪凝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圣上并未叫人下狠手。
钟雪凝对着屏风说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刘大夫刚刚上完药,走出来吩咐道:“侯爷的伤不能碰水,最近几天要记得涂药。”
“谷烽,刘大夫,你们先出去吧。”沈彻的声音突然传来。
“是。”
“侯爷就劳你照顾了。”谷烽对钟雪凝说道。
钟雪凝来到床边时,沈彻正趴在床上闭目养神,身上只搭着一条薄薄的被衾。
钟雪凝当即想要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势,却被沈彻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看了。”沈彻淡淡的说道。
钟雪凝停顿了一下,还是挣开了他的手看了眼他身后的伤,目光顿时黯淡了下来:“不是说无碍吗,怎么还出血了?不是说手下留情了吗?”
沈彻转移话题道:“不是叫你在书房反省吗?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放你出来的?”
“是我自己非要出来的!”
钟雪凝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柄戒尺来,往沈彻面前一放:“今晚且先让我在这里照顾你,之后要打要罚随你。”
沈彻轻哼一声:“你是料定我现在打不了你,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钟雪凝在床边坐了下来,语气埋怨的说道:“谁叫你替我顶罪了,我自己犯的错自己会承担。”
“你自己承担?”沈彻冷笑,“这责罚你受的住吗?”
钟雪凝犹豫了,一看到沈彻那触目惊心的伤势,她不用亲身体验也知道这板子不好挨,相较之下,她父亲以前对她用家法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谁能想到陛下这么不留情面……”
沈彻叹了口气:“陛下已经留了情面了,否则就不是这个程度的伤势了。”
“可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就眼睁睁看着公主一脸愁苦坐上花轿吧,陛下怎么就不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