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又尝到陛下赏赐的美酒,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此诗。”
“陛下,臣女这诗还算切题吗?”
周宴嘴角一扬:“当然切题,正如你所说,其他人的诗都被你给比下去了!”
“臣女不敢,”钟雪凝连忙回道,“臣女无才做不出这样的诗,所以臣女甘愿认输。”
“哼,不敢,”周宴冷笑一声,“孤看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周宴语气中透着不悦,一时间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出声,生怕不小心被圣怒波及。
谷烽忍不住低声唤了句:“侯爷……”
却见沈彻一扬手示意谷烽不要出声。
沈彻又何尝没有察觉到场上的紧张氛围,但现在还没到他插手的时候。
见钟雪凝跪地不语,周宴又兀自说道:“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啊?”
“好一个未来的大帅夫人啊!”
“怎么,你这是在替那些将士们来指责孤贪恋战争,不体恤将士吗?”
“臣女绝无此意!”
其实初听这首诗时,不少在场之人率先联想到的便是沈彻手里的赤云军,而身为一国之君的周宴自然也想到了此处,隐约间觉得钟雪凝是在替赤云军鸣不平。
这些年,周宴一直担忧赤云军有一日会功高盖主,朝中大臣们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秘而不宣,因此对周宴当下的反应并不吃惊。
在他们看来,钟家女儿这是无意间拨动了皇帝逆鳞却不自知。眼看着圣怒一触即发,众人不觉为钟雪凝捏一把汗。
然而关键时刻钟雪凝却没有掉链子,而是稳了稳心神,说道:“陛下若要怪罪,可否先听雪凝解释完再降罪?”
“若陛下到时仍觉得雪凝有罪,那雪凝甘愿领罚绝无二话。”
“好!那孤便听听你有何要说的。”
只见钟雪凝又深深的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雪凝首先要向陛下请罪,雪凝选这首诗并非全无意图!”
钟雪凝此话一出,现场哗然,他们没想到钟雪凝居然真的承认了自己的罪状。
此时连一向说话不正经惯了的曹卓也轻松不起来了,不觉向身旁的沈彻看去。
只见沈彻仍像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