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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潇凝满心欢喜地接过来,眉眼笑成一弯月牙,刚想撸一撸毛,忽然看到姜宴寒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有一条一指来宽的鞭痕,带着殷红的血色,一直延伸到衣领下方,刺眼得很。
她不禁心头一沉,直直看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再看姜宴寒,脸色有些惨白,但眉眼还是带着不在意的笑意,轻声道,“差点把你弄丢在那里,我也算有辱使命。”
“怎么会?他不是……”姜潇凝有些惊诧,颜珩不是对他兄弟相待吗?
“没有大碍的,侍卫带伤不是正常吗?”姜宴寒怕伤口吓人,不自觉摸了摸脖子,声音又轻了几分。
“嗯……”姜潇凝愣愣看着,伸手抚上那伤口,同时将空间里的金创药召唤出来弄到手上。
那药凉凉的,姜宴寒感受到不符指温的触感,本能擒住她的手,立马又放松,轻轻抓着,一时间也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不想放开。
就在这时,甲丁走了过来,在姜宴寒耳边说了些什么,姜宴寒微微皱眉,将姜潇凝的手从脖子上放了下来,告诉她太子找他,必须先走了。
二人别过,姜潇凝朝赴宴的宫殿走去,路经御花园的时候,刚好碰到颜月,许久没见,两人都开心极了,此时还早,就找了个景色宜人的凉亭坐下来聊天。
姜潇凝将一路的见闻悉数说与颜月听,颜月却像是有心事似的,屡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姜潇凝看出她的不对劲,“平时心大得不得了,藏不是事的,这可不像你。”
颜月苦着脸抿了抿嘴,正想开口,远处颜玉和方云升走了过来。
二人起身行礼,姜潇凝刚起身,颜玉的丫鬟健步走过来将她坐过的石凳擦拭一番,连同身前的石桌也擦拭干净,最后将用过的手帕扔了,而颜玉和方云升则站得八丈远。
姜潇凝疑惑地看向颜月,颜月拉了拉她的衣角,“走吧,时候不早了。”
“到底怎么了?”姜潇凝不走,“说嘛。”
颜月无比同情地看着姜潇凝,叹了口气道:“你孤身一人在漠北那么久,与可汗周旋还能拿到他夫人手写信件全身而退,这是何等叫人难以置信的事?都在传,那些金银珠宝都没有了,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