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的匾额映入眼帘,原来不自觉,已经到家门口了。
“你这么爱胡思乱想,三哥只好满足满足你的窥探欲咯。只是这种惊天大秘闻,哪里是我这常年家中养病的废物能窥知一二的?”姜宴寒一边说,一边伸手缓缓拉过姜潇凝手中的剑,“当初让甲丁给我找把剑来装装样子唬人,没想到找了把这么沉的,多谢四妹一路帮我拄回,不愧是习武之人,佩服佩服。”
姜潇凝气不打一处来,连一向不动声色的面部表情都渐渐走向扭曲。她伸手就要揍他,却被泥鳅一样的躲过。她不甘心去拽他小指,得手之后狠狠一掰,姜宴寒疼得嗷嗷喊饶命,最后屁滚尿流地溜了。
姜府静悄悄的,一派风平浪静。这件事果真没有惊动姜宴寒之外的第二个人。
姜潇凝回到房内,还是翻来覆去想着姜宴寒跟她讲的“故事”。就算他讲的是真的,也还是漏了最重要的一块,那就是他在这盘棋里是什么角色,旁观者还是局中人,亦或者是执棋者呢?
“小贱,你来给我说说?”她唤醒游戏管家。
管家“嘀”了半天,变出一盆水来。
姜潇凝凝神苦思:“你是想告诉我,如今的局势就像这盆水一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小主,我是让你洗洗睡啊。”
……
又过了几天,姜潇凝再次收到安珩的消息,看样子这些天被董先生管得紧,一直不让他与姜家人联系。如今他和安月就要回京了,这才央求董先生让他们出来与姜潇凝话别。这次倒不像是假的,因为姜宴寒同样收到了邀请,而姜家上下也都知道了。
姜淑媛为这事气闷了很多天,世子这些天都没有来找她,据说是犯了什么过错惹怒了宁王,被罚禁闭,姜淑媛几经打探也不知道这传闻是真是假。而姜潇凝却在这个时候出尽风头,获得了安家兄妹的盛情邀约,安家兄妹不仅是京城豪贵,更是宁王府的座上宾,本应跟她更近亲些才是,如今却明晃晃地忽视了她,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可赵姨娘因为事情败露,生怕姜潇凝在父亲面前告状,不得不夹着尾巴,两母女有苦难伸,憋屈得狠。
姜潇凝这边和姜宴寒一合计,决定带安家兄妹去城郊骑马游玩。时间转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