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一个转身将寒澈放在床上,然后用两手一伸,用绞龙筋接下了那一刀。
本来那汪老头一对三已经落入下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哪曾想自己竟遇到两个趟浑水的。现在房间里三对三,一时之间打得难舍难分,木轻裳被寒澈护在身后,她的心里有些感动。
要是蓝云澈没受伤,对阵这一个蒙面人对他来说是简简单单,可是之前的内伤并没来得及好生调理,又接连赶路,时间一长,体内的真气渐渐提不上来,眼见就要被那蒙面人刺中。寒澈毫不犹豫的就冲上前去拉了蓝云澈一把,拿刀尖眼见这就要刺入寒澈的身体。
凤向北一脚踢飞了那为首的蒙面人,飞身过去就是对着那蒙面人就是一匕首。匕首太短,凤向北救人心切,那一刀就直直的插在的凤向北肩膀上。那为首的见形势不妙,说了一声撤就破窗出去了。
寒澈看着挡在身前的人,赶紧扶着他坐下了,蓝云澈也哇的吐了一口血,那汪老头也受了好几处伤。寒澈让木轻裳照顾着她们,自己跑下楼去找店老板。那老板听着打斗声,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现在听着叫门声,哪里还敢出来。
住在旁边小屋的店小二大着胆子伸出头来,寒澈一把揪住他问此处最近的医馆在哪里。问清楚了怎么走了,转身就去了马厩,却发现凤向北就站在马旁。
“你怎么下来了?”寒澈心疼的捂住他那还在流血的伤口。
凤向北摸摸头:“无碍,你不是不会骑马吗?怎的还敢一个人上马去请医生。”寒澈说自己不怕,拉住缰绳别放手就行。凤向北笑了笑,真是个傻姑娘,和她一起上了马,按着她的指示去了。
路上寒澈问:“那个大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你把木轻裳留在哪里你不担心啊?”凤向北却以为寒澈在吃醋,回问:“那你把我留在那里你不担心啊?”
寒澈撇撇嘴道:“你虽然受了伤,我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知道那老头不是你的对手。可是现在蓝云澈伤得那么严重,木轻裳又不会武功,倒是真让人担心。”
凤向北这下真吃醋了,他放慢了马把头倚在寒澈肩膀上:“就那么担心蓝云澈吗?”说着故作虚弱。搞得寒澈很是紧张:“凤向北,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没事。”
凤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