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将士,对其勇力,无不惊骇莫名。
不过片刻,许褚一刀横扫而过,直接削掉了常弘的半个脑袋。
许褚看都不看,继续奔着高干冲杀而去。
高干在惊慌失措之下,也开始当下往回跑,主将如此,手下的军卒更是没有战意,整个并州军开始大面积的被徐州军瓦解。
一句话说出来,高干的眼睛顿时睁的浑圆,愣住了。
高干身边的护卫军卒在不断的减少。
“啊?常都尉被杀了?”
他双手持刀,运足力气,猛的将斩马刀向外一扫,只听“咣当”一声脆响。两个盾兵竟然被他同样击飞出去,还没等那二人站起来,许褚已经策马窜到其中一人近前,手臂顺着惯性向前一递。
高干回头观瞧,却是虎卫军的一批精锐士卒已然杀到,为首的一位,身材魁梧,壮如棕熊,手持一把狭长的斩马刀,浑身杀气,气势如虹。
刘辟哈哈一笑,抬刀道:“算你聪明!来人呐!绑了!押解给太傅请功!”
两名盾牌兵率先顶了上去,二人将大盾并举,意图挡住许褚的冲击之势。
他带领一众虎卫军的军卒,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斩马刀挥舞开来,每一次巨刀挥舞,总伴随着血光飞溅。
但陶商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抓住高干,他焉能轻易的房高干逃走。
原本士气高涨的并州军被眼前发生的变故震惊的手足无措,头脑发晕,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太史慈,马忠,宋谦等人率领南蛮营和徐州军亦已杀至,场间一片混乱,大战在开阳城下展开。
常弘乃是并州军屈指可数的勇猛战将,他被斩杀,带动的是整个并州军士气的瓦解。
那校尉闻言面红耳赤,低头不说话了。
糜芳亦是呵呵傻乐。
刘辟更是了不得,是跟赵云、吕布之流不相上下的牛人,那可是陶军中的一流武将。
在看看那两名战将身后的大纛旗——“糜”、“刘”。
就在高干麾下的兵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间,己方右侧遭到奇袭,顿时呈现出一阵大乱。
常弘和刘执的都是自幼与匈奴打交道的悍将,本领不俗,身手不凡,但要分跟谁比,在许褚面前,这两个并州军战将可谓是不堪一击,许褚的大刀来回横扫,将这两名战将压制的死死的,没有反手翻身的余地。
自己眼下,兵马被打算,猛将被斩杀,拿什么冲破这两个人的防线?
许褚如此勇力,让并州军诸将看的胆颤心境,哪还敢抵挡其锋芒,脸色苍白,双腿哆嗦着向旁边退让。
如今面对许褚,高干麾下竟然无人敢戳其锋芒。
居然是这两个,高干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那大汉每一刀扫将出去,都能击飞两三名并州军士卒。
但对于陶商来说,只要设计的巧妙,这些兵将已然是够用了!
许褚原先奉命守在阳菱渡,那里的袁军属于颜良军的侧翼护应,在颜良被杀之后,阳菱渡的彼军因为没有策应,不得已皆退往北岸,暂时待命。
“常都尉被斩了!”
“噗呲!”一声顿响!斩马刀由那人的胸口刺入,从其后心探出,鲜血顺着刀身如流水一样的向外淌。
高干咬牙切齿,当下就想指挥将士们冲破阻拦。
当下,便见高干翻身下马,冲着糜芳和刘辟二人道:“二位将军手下领情,高某愿降也。”
但是由于并州军的前部先锋军攻城过于深入,眼下深陷瓮城,急切之下抽身不得,因此使的后方的高干中军一时无法应急这种突发|情况。
这个时候,有一些并州军的战将正从其他方阵赶过来,一个个发了疯似的奔着许褚跑去,还高声呼叫着命令手下的士卒拦住他。
并州军也算是久经沙场的强军,但平心而论,却还没遇到过如此凶悍厉害的角色,很多兵卒被吓的纷纷退让,不敢直戳其锋芒,许褚如同一阵旋风,直向高干杀了过来。
整个并州军的后方乱成了一锅粥,绝大多数的并州军士卒根本没看到怎么回事,只是见左右杀出的几波伏兵对己方展开猛攻,紧接着时间不长,猛将常弘就被对手斩杀了。
活捉并州刺史!袁绍的外甥!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啊!
说话之间,他猛的一挥手中的斩马刀,随着一道刺目的寒光,紧接着惨叫声响起,两名与之最近的并州军士卒被击飞出去,仰面倒地。
高干身后,一名浑身浴血的并州军校尉道:“府君!我观这两人的人马不多,末将愿为先驱,替府君杀开一条通路,想来不是难事。”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一阵擂鼓声响,却见两名战将从侧旁率领一支军马,拦住了高干逃走的去路。
是虎痴。
那两名战将中的一名战将却是扬起战刀,高喝道:“高干匹夫!见了你刘辟爷爷,怎地还不下马受降?”
糜芳乃是陶商未曾发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