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聪明指的是一个人看清自己内心的能力。”
“什么东西？”
过于抽象了，江临陆险些没听清，白馨在暗指什么？
白馨忍无可忍：“意思是你真的看清自己了吗？”
江临陆反问：“我没有吗？”
“你所谓的看清就是一心想着和小南离婚？”白馨气笑了，“离婚之后呢，准备和小南老死不相往来？”
江临陆被戳中内心，听到后面一句想也不想就反驳着：“我没有。”
“哦，没有。那是准备离婚之后接着和小南做好朋友？”白馨摇摇头，和江临陆对视上，眼里是平时看不到的认真，“你考虑过小南的意愿吗？”
江临陆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他只是想着离婚之后跟路以南做回朋友，但是没想到路以南是什么想法。
江临陆的反应被白馨看在眼里，她毫不留情地替江临陆揭开事实的面纱，“你明知道小南喜欢你，可你不想承担这份感情，却还要小南像以前一样跟你保持从前的关系……江临陆，你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
白馨咄咄逼人，江临陆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白馨不是像以前那样跟他开玩笑，而是真的生气了，他犯错了，白馨在批评他。
江临陆忍无可忍：“可这个婚姻不是你们强迫我的吗？”
不顾他的意愿，贸然打破他和路以南之间的关系，又为他俩扯上另一段关系，事实证明，强迫而来的婚姻在两人身上都严重水土不服，这段婚姻里，两人谁也不比谁好过。
路以南不好过，可是谁考虑到他的感受了？
“你觉得妈妈看得不对，如果你对小南没有那种心思，我也许会劝你和你的伴侣相近如宾，为你拖延结婚时间，可你明明是在乎小南的，妈妈怎么能让你们错过？”
每次白馨用一种看透一切的语气说话的时候江临陆就会忍不住反击着，就像现在，“那只是你的看法，你对小南满意，所以你觉得他做你儿媳妇也挺好的。”
“我并不觉得和他结婚是一件正确的事，你怎么确定我坚持离婚不是为了回到正确的关系上呢？”
病房里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白馨问着：“什么是正确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