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南太累了,身体和心理双重意义上的累,身体向昏睡中的路以南发出警报。
江临陆在楼下等了半天,始终不见路以南的身影,害怕出什么问题,于是进了路以南的房间。
路以南的房间比江临陆的房间看起来温馨的得多,东西虽然也不多,但是整个房间布局很好,一眼望过去宽敞又整洁,明明客房的房间比主卧小很多的。
床上鼓起一个包,江临陆向床边走去,看见的是路以南潮红的脸以及干涩苍白的嘴唇。
江临陆把手伸到路以南额头上,险些被额头上的温度灼伤,见路以南已经昏迷不醒,连被带人抱起来就往楼下跑去,用最快的速度将路以南送到了医院。
折腾半天,盐水终于挂上了,江临陆也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已经通知白馨了,听着电话里白馨着急地往医院赶来。
盐水保持匀无速无声滴下,江临陆的心跳渐渐与水滴重合。
路以南现在的样子是在是算不上好看,他从来没有见过路以南这么脆弱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此时泛着不自然的红。
盐水里不知道加了什么催汗的药物,此时路以南头上脸上满是汗水,大颗大颗滴下,连昏迷都是一副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江临陆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路以南打针的手,被子里热热的,手上都浸出了汗。注视了一会儿,江临陆起身进了厕所,出来后手上拿着一条拧干的帕子。
替路以南擦着汗,江临陆心里有点复杂。
第一次,他俩都喝醉了,迷迷糊糊有了第一次,当时他并不温柔,莽莽撞撞,事后也没有及时清理,导致路以南最后生病住院。
昨晚做完后他已经给路以南清理好了,甚至还上了药,然而路以南还是住院了。
他们一共做过两次,两次江临陆都让路以南住进医院。
他这么厉害吗?江临陆不明白。
不知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江临陆突然觉得路以南整张消瘦了很多。
江临陆恍然发现,他好久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路以南了,他开始反思,他和路以南的关系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初中到大学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结婚两年两人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