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两天后的祭仪就是门钥匙。”
他们来到柯家门前,大门上挂的铁锁已经锈蚀,恐怕就是拿着钥匙来也打不开。
慕霜明准备拆锁,却白州突然拦下他的手:“别拆,镇子情况未明,不必多生是非。你带我翻墙进去。”
墙不高,但上面有防盗弄的碎玻璃片,想爬有点麻烦。除魔师一手搭在本体削瘦肩上、一手搂腰抱住,长腿在墙上一蹬就踩着门上庇檐飞进院内。
柯家的院里长着一株桃花树,这些年无人修剪、以致枝桠四处蔓延,杂乱而繁盛。
诡异的是,院内草木荒凉枯败、一片死寂,只这株桃花开得烂漫。
这时七月,分明不是桃花该开的时候,这株却殷红似血,芬芳扑鼻。
明明是早晨朝阳初升,一进院子却白州只觉身上一阵阵发冷,止不住地闷咳起来。
那单薄的身子叫人担心颤碎了,慕霜明心疼死了,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人。
他看着那肆意蔓延的桃枝,十分嫌弃地屏住呼吸,说:“好臭。桃木明明辟邪,这棵怎么邪到骨子里了?”
“臭?”却白州鼻尖只缭绕着阵阵芬芳,这香气令他头晕目眩,浓得犯恶心。
“嗯,尸体腐烂的臭味。”慕霜明厌恶地看了一眼桃树,带着本体绕开树枝笼罩的范围,朝屋子走去。
屋檐上别着用泛旧红布包裹的铜镜,正对桃树,门窗上也能找到贴符咒的痕迹,饱受几年风雨、上面的符咒只剩下残片,让院子更显荒芜。
木制槛窗上的绿色颜料洗淡,镶在里面的玻璃浮尘模糊了屋内景状。门没有挂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老旧合页发出的细微相声惊扰房内游离的尘埃,阳光几经周折散落床铺,像撒了一片金子。
出乎他们预料,屋内并不似院子。一切乱而不脏,不仅没有积下厚厚的灰尘,甚至还有一些活动的痕迹。
就好像,在柯家人搬走的几年内,一直都有人在房子里生活一样。
慕霜明松开掩住却白州口鼻的手,打量了一下房间。
他们进来的不是主屋,从装饰看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奇怪的是房间里没有镜子,甚至任何可以倒映影子的物品都被蒙住了。
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