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说：“年轻人？镇上都好久没来年轻人了。”
却白州上前：“老人家，这一大早您是上山去做什么？”
离得近了，他看到老人身后提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的是供果、五色纸、檀香一类，供奉死者的东西。
老人说：“过几天就是七月十五了，按镇上的习俗，要安抚横死在外乡的年轻人。他们魂魄无法转世，在人世沉浮就会染上怨气，每年这个时候就要举办祭仪，消除他们身上的怨气，免得死者作乱害人。”
说得这么详细，这老鬼有求于他们。
慕霜明：“我们在外面从没听说过这种习俗，是叶林镇自己的习俗吗？”
老人点点头：“确实是镇上独有的习俗，不过这几年年轻人都走了，镇上只剩下我们几个老家伙，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办祭仪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我看你们几个年轻人也不像来办事的，不如就帮帮我们几个老家伙，把这祭仪办一下？反正我们也没几年好活了，就当是圆我这个老头子死前的心愿……”
却白州看了一眼慕霜明，答应下来：“当然可以，不过我们是外乡人，也能参加祭仪吗？”
老人一摆手：“嗐，能办就不错了，还弄什么讲究？”
见老人心情不错，他顺势问：“老人家，我们两个到这来是为了找一个叫柯晓晓的人，您听说过这个人吗？”
“柯晓晓？”老人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镇上只有一家人姓柯，你这名字和老柯家几年前死掉的女儿一模一样。不过他家女儿死了就搬走了，现在你可找不到人了。”
慕霜明上前一步：“那你能告诉我们，柯家以前住哪吗？”
老人抬手往前一指，“喏，左边第一家，院子里有颗桃树的就是。柯家虽然搬走了，房子还留着没卖，这些年也不见父母回来扫墓，唉，造孽啊！”
他们谢过老人，又问清举办祭仪需要的东西，目送老人离开。
“昨天下雨他明明不是往那边跑的。这个镇子处处透露着古怪。”慕霜明看着老人踮脚走路的背影消失在巷子转角，说：“我很确定山上连坟包都没有。”
却白州揉了揉他：“现在看来不是没有，而是需要达成一定条件，我们才能找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