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松地说:“左相,今日有些话,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我与左相配合处理政务已经有段时日了,我自觉我们相处愉快,不知左相觉得如何?”
简环仁略微思索了一下,虽然不知七皇子目的为何,不过这段时间在朝堂上,七皇子确实很低调很听他们这帮老臣的话,在政务处理上没有冲突的地方。“七皇子天资聪慧,朝堂事务很快就上手了,本官也觉得与七皇子共事很愉快。”
夏侯栋笑了笑,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左相不觉得,若我能被扶正,我们能一直这样共事下去不是更好吗?”
简环仁震惊,吓得不敢言语。
夏侯栋却含笑着说:“我知左相当年投靠我父皇,辅佐我父皇成就了皇位,是有从龙之功的,可是如今又一个从龙之功的机会摆在眼前,左相不要吗?在这汴京城里,成年的皇子可只有我一人,我二皇兄五皇兄都被牵绊在关外呢。左相,若是父皇有了意外,本皇子可就是离皇位最近的那个,我那两位皇兄恐怕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吧。再说了,他们个个都是戴罪之身,只有我身家清白如今还是监国,左相要不要考虑帮我一帮?”
话说得这么通透,简环仁明白了,七皇子根本不在乎有没有立遗嘱,立的是不是自己,七皇子是想拉拢他这个唯一知情人,若是现在皇帝没了,他说句口谕都是有巨大影响的,七皇子这是想让他作假。
他摇摇头,“七皇子,我之前就说过,本宫是忠于陛下的。”
夏侯栋脸色一沉,立刻明白显隆帝确实有遗诏,这份遗诏立的不是他,若是立的自己想必左相定会顺水推舟答应自己的,这一拒绝就套出来了。
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夏侯栋脑子里浮现着这句话,他叹了口气说:“父皇立的不是我,对吧,二皇兄让西宁被屠城,五皇子直接做匈奴的俘虏,父皇居然还会选他们?”
简环仁毫无表情。
这让夏侯栋一愣,他还是在继续试探,却发现简环仁听完完全没有紧张,这不合理,脑子里忽然闪过,他诧异地自语眼睛却死死叮嘱简环仁的脸,“不可能吧,父皇不可能把储君的身份给一个六岁的娃娃吧?”
此话一落,简环仁的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夏侯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