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动作,用唇语无声地说“纳兰佳悦”。
“不可、不可。”华颜泽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抓住百里风的手,死死按住,“我的事情……你别管了。”
百里风气恼甩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想管你?我管的是月儿。”
华颜泽瘫倒下去,双手攥紧被褥,“是我对不住月儿,我已将信物交还,今生无缘祝她幸福。”
“记住你今日之言。”百里风面带煞气立了起来,冷着脸转身朝外走去,到门边时,他突然顿住,背对着华颜泽,冷峻地说:“今日你放弃的,他日就别想追回了,明日我启程去剿匪,八月八日你的成亲宴我就不参加了,礼我也不想送了,就此别过。”
“你说什么?什么8月8成亲宴?”华颜泽惊叫着撑着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
百里风蹙眉,微微回头,看着华颜泽那一脸惊恐地脸色,冷哼一声,“你居然不知?难怪你还能如此淡定地趟在床上装死,自己去问你们家人吧。”说罢他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华颜义立在平台上,看到气势汹汹夺门而出的百里风,他挡住去路质问,“你何必如此刺激家兄?”
百里风扬眉,“你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华颜少主华颜义?”
“是。”
百里冷笑了一声,故意大声地说:“到是好一派兄友弟恭,月儿是因为帮你得罪了华颜主母,你们如今到是一团和气。一个是无情无义,一个是忘恩负义,果然是一个家门里的人,今日你们是如何对月儿的我记下了,他日不要犯到我手里,否则我也会让你们尝尝弃之如敝履的滋味。”
“噗通……”屋内传来摔倒的声音,华颜义立刻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哥……”
百里风嗤之以鼻甩头离开了华颜府。
安抚好华颜泽,华颜义就急匆匆地去了书房找父亲。
“父亲,大哥的婚事在8月8日是真的吗?”
华颜雄诧异,“谁告诉你的?”
“刚刚百里风来过,他跟哥说不来参加喜宴,哥听见了疯了般从床上摔下来了。”
华颜雄叹了一口气,从桌面上抽出一纸文书,递了过去,“义儿,你不曾看过婚书吧,看看吧。”
华颜义接过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