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可守得严实,一句都没透露过。”
诸葛月震惊,抬眸看向达奚玲。
达奚玲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我也是今日才知,想到要和亲武疯子,我这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哼,妹妹你放心,到时我去送嫁,我定好好教育那个武疯子,绝不让他欺负你。”
诸葛月扶额,这才想起拓跋三皇子拓跋成仁可就不是三国盟会上残暴又羞涩的武疯子?
她眼角微抽了一下,尴尬地一笑,“我这才记起原来是他啊,那我到放心多了,他不打女人还挺正直,而且他痴迷习武定会喜欢会武的女子。”转眸她戏谑地看了一眼达奚磊,“不过上次他把大舅子打得够惨,啧啧,你两以后可怎么相处啊?”
达奚磊眼睛一横,“这笔账我记下了,肯定跟他好好算。”
诸葛月问:“和亲日期定了吗?何时?”
达奚玲手撑下巴,慵懒地回,“一年以后,据说当时是口头邀约说我年纪尚小还未及笄,就定在及笄后一年,说是因为我要远嫁,让我在家多待一年。明年的事。”
诸葛月轻笑,“难怪你一点不紧张。”
“有何好紧张的?一年以后的事情,到时再说吧。”
诸葛月到挺佩服达奚玲的好心态,没有杞人忧天,活得随性。
同一时间,华颜府里。
百里风坐在床边,看着瘫在床上一脸泛白虚弱不堪的华颜泽。
半月不见而已,华颜泽已经瘦成了皮包骨,两眼深陷,那俊美的容颜都快成了枯槁。
百里风有些不忍地说:“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华颜泽微张着眼睛,气丝虚浮地说:“行尸走肉已。”
“你能不能振作点?不就是一个定婚吗?若你不愿退了就是,何须顾虑那么多?婚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未来如何也未可知。”
华颜泽苦笑,“我也想如你这般活得如此潇洒,可我有一大家的人要顾。”
“所以呢?所以你独独可以抛弃月儿?”
华颜泽冷笑,笑着笑着低泣了起来,嗓音嘶哑,“我没有,我只是无能为力,婚书已下,我无力更改。”
“我帮你……”百里风做了一个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