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猜她的心迹。徐妍的脸型偏圆，还带了几分未褪的婴儿肥，这让她的五官看起来很柔和，甚至偏甜，如果不是切实与她打过交道，很难相信拥有这样一张脸的女孩会是个热衷打架不爱深思的莽夫。眼神也清澈，黑白分明，有点未语先笑的意思，显得有些温柔。
方林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莫名忐忑起来：完了，她是不是看出来我现在头昏脑胀了？
方林咽了下口水，正想着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时，他看见徐妍迟疑地把手悬在了他脑袋上空。大概是见他没什么反应，徐妍又把手落了下去，在方林头顶上摸索起来。
方林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开了，下意识想把徐妍的手挥开，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徐妍迟疑地发问:"你是不是信号塔成了精？你脑袋上是不是藏了根我们看不见的天线？现在正biubiu往外发射信号？"
方林面无表情地把徐妍的手从自己头顶拿下来，"你怎么不说我是手机成的精。"
徐妍把自己手机拿到俩人眼前，指着屏幕上的信号标振振有词：“我最初也这么怀疑来着，但后来把你手机一块拿走，发现根本不是手机的问题。就是你，在你身边网络就特好特通畅；离你一远信号就弱回来了，我还没试出这个信号辐射的极限距离，但估计出不了两三百米……”徐妍说到这，像是发觉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妥，看了眼方林铁青的脸色，试探着改口，“所以我说错了，其实你是路由器成的精？”
方林一把拿过徐妍的手机，给她撂桌上了，恨恨地说：“这有差别吗？”
徐妍坐回工位，给他解释，“那这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信号塔那是在几千米范围内有保障的，离太近了还会有超高辐射危害，但是路由器就不同了，一般来说家用路由器也就是百来米的信号传输，穿墙还会减弱信号，怎么说，鸟枪和炮的差别吧。”
方林不想理她，自顾自把指示卡摆在桌上，指着卡上的女人又去指手机里那个彩调的视频，把话题扯了回去：“有个问题，我去翻阅林城彩调的资料后，发现图上这个人其实跟标准的彩调演员不太一样。”
徐妍将信将疑拿过卡片，认真比对后倒是真的看出点差别来，“这女人穿得比视频里的人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