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麻烦。”
剩下的话不用明说天礼也明白,琴酒要摧毁那批货……用自己手里的东西。
“按下按钮,基安蒂提前埋好的炸|弹会将藏着货的仓库炸平,伪装成意外爆燃。”琴酒下达指示,“烟花大会在十点半正式开始,在烟花升空炸开的瞬间按下去。”
同时,耳麦里有人说:
「十点十五点了!还有十五分钟!」
「一直倒计时也不嫌麻烦啊,说是天礼想看,其实想看的是你吧阵平。」
「这可说不准,提出要带着耳麦保持通讯的人可不是我哦,用这种方式装作一起看烟花也太自欺欺人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
「执勤的时候专心一点,学习一下早乙女。」
「是,是,知道啦。」
……
吵闹的同期还在万分期待着十点半的到来,浑然不知在那个瞬间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那句「只有我活下来的话会很可疑」也失去了作用,安排炸|弹的地方不包括天礼执勤的地方,看起来完全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那两个家伙运气不好。
天礼不清楚琴酒是不是故意的,或者说让他「亲手」把自己同期炸上天,也只是琴酒处理费尔曼事件后续里顺手解决的一件小事。
「他有在介意吗?」
「还是单纯的用这种行为发出警告?」
就算现在像个沐浴在阳光下的正常人,但「早乙女天礼」是什么样子,他们心知肚明。
——古怪、纯真、脑子有病的小混蛋,该是这样的。
「可是有点迟了。」
为了抵御台风,靠海的建筑都不高,五楼的窗台只能看见黑压压的矮楼。窗户开着,房间里难闻的味道却更浓了。
在这样环境中沉思的天礼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密闭容器里的沙丁鱼,不断发酵着变质。
因为琴酒的恶劣计划而不安,但又被他计划背后可能存在的含义而窃喜。
天礼还记得在餐厅时候让他窒息的难受,在樱花树下大笑时的畅快;琴酒的命令,同期饱含废话的关怀;卧底的身份,朋友的承诺。
「又开始奇怪了,现在的这种感觉应该被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