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人锁骨被叮。”
“闭嘴。”睿山枝津也小声呵斥道:“给我动作快点。”
乾十字文瘪瘪嘴,任劳任怨将睿山枝津也的上衣卷上去,一小瓶清凉油下去大半,手指均匀将白色膏状物涂抹上去。
“被褥就不换了。你直接睡我被窝里吧。”
“可恶。让你闭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乾十字文举手投降,悄声爬出去,摸黑去行李箱边上捡了半瓶花露水在睿山枝津也身上又喷了一遍,才躺下。他整个人直接钻到睿山枝津也的被窝里,昏暗中没见着睿山枝津也逐渐扭曲的表情。
原来,是换地方睡的意思。
睿山枝津也握住手腕,被乾十字文抓住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温度。浑身透心凉根本影响不了从内到外烧起来的灼热感。“明天再和你算账。”睿山枝津也嘀咕着,爬进乾十字文的被窝里。
他第一次和别人换床睡,身边骤然成为他人的气味,浑身上下毛骨悚然。
“睿山。”
偏生罪魁祸首还在叫唤。
睿山枝津也握紧拳头,恶狠狠转过去。
窗外的月光照在墙上,流淌下来,稀稀疏疏的碎片落在少年的鸦羽上。乾十字文已经闭上了眼睛,面对着他,半梦半醒道:“有事记得叫我。”
“滚开。”睿山枝津也恶劣道:“你管我。”
乾十字文可不管,他快困死了,回答道:“唔。不滚。”
睿山枝津也和睡梦中的人恼也没有意义,背过身,盖头正要睡觉。
背后,他的名字再一次被呼唤。
“睿山。”乾十字文声音轻飘飘,像是羽毛,“记得叫我。”
“……”
“我就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