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此时也明了要再问下去,不知还能掏出多少事,阴沉着脸道:“你解释解释,‘平阳侯朱恪在渭西官道上遭遇劫匪,幸得执金吾李弈相救’,这是怎么回事”
将那绢书掷她怀里。
朱晏亭伸手接住,展开一看。
知晓并非自己最害怕暴露的事后,她疾跳心口渐渐平复下来,面上如风止以后的沧池,眼波微澜后重归了平静。
视线一目十行,扫过绢书内容。
\”怎么不说话朕记得要杀平阳侯是皇后的主意吧什么时候又变成救平阳侯了还是一拨人一边杀一边救\”齐凌没好气的问。
朱晏亭收起绢书,平举过眉双手奉回,道:“事态有变,事急从权,恐缇骑下刀太快,那两日陛下政务繁忙,这件事未曾及时禀告,是妾擅专了,妾知罪,往后再也不敢。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