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
或许是因为今天做了太多对不起林星的事，现在的他，对她毫无脾气。
当然，顾归琛知道，林星是问不出什么的，只是笑了笑：“可以。
“不过，你是问不出来的。
“我不过是想给你个练手的机会。
“他，李昂，并不知道暗夜女神的下落。
“这个，我百分百肯定。”
林星压根没想到，顾归琛会同意！这可是个桃色选项！他可是顾归琛啊！
林星，她不仅有了一个极好的练手对象，还赢得了睡顾归琛的一线希望。
哪怕那希望无比渺茫，但都足以让她开心得大叫了：
“啊呀，太棒了！
“李昂，你就跟着我吧！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
“你肯定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这样你又能活命，又能让我睡···实现梦想！”
这本是一个寻常工作，可林星充满的兴奋，眼神四处观察。
他想起以前，跟着师父第一次做任务，也是这样。
可后来，杀的人多了，他也就渐渐地淡定了。
顾归琛看着那年轻人，眼里求生的渴望，以及林星眼里的期盼，松了口：“李昂，如果你真的知道暗夜女神的下落，并告诉林星的话，我可以免你一死。
“但如果你不知道，或者你没打算告诉我们，我也只能按军规，让你体面地离开。
“希望你能理解。”
李昂看着林星，眼神里有感激、也有疑惑、更多地是怀疑。
这个看上去二十不到的女孩，要留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