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土,无非就是搭窑做砖坯模子,这些都很简单,你去找个砖厂学习一段时间就行了……”
二姨夫说:“我觉得东北说的有道理,可以试试!”
赵玉全动心了,周东北又教他一步步该怎么做,听的他两眼放光。
酒还没喝完,停电了,赵玉全叹了口气说:“电是通了,可就没有一天不停电的!”
第二天,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从早到晚就没一刻消停。
什么大舅奶、大舅爷,二姨姥、二姨爷,三姥爷、四舅姥……叫的周东北头昏脑涨,仿佛全屯子的人都来了,而且全都有亲戚。
所有人都能说出来他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可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两个人住了两夜,走的时候,周东北给姥姥留下了五千块钱,两个姨和舅妈撕撕巴巴一人五百,此时他军挎里面就剩下二百块钱了。
二老和赵玉全夫妻、大姨一家、二姨一家,一群人一直送他俩到了大路边,等了二十多分钟,从万隆过来的车才到。
姥姥拉着周东北的手,恋恋不舍,两个姨在一旁陪着掉眼泪。
孙广志看到这车就犯怵,可要回去只能坐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太太准备了好多东西,大葱土豆,甚至连盖帘、土豆挠和刷锅的刷帚都有,周东北是真不想拿,可这是姥姥的心意,不能让她伤心,统统都装进了一个大麻袋背上了车。
车开远了,两个人往后看,漫天尘土中,这些人的手还没放下。
秋高气爽,小兴安岭层林尽染,五花山色蔚为壮观。
从省城回来半个多月了,抽水马桶、天然理石和一批装饰画都到了,还有大虎的20根台球杆儿。
宴宾楼那边装修的如火如荼,老嫖已经能像正常人一样走动了,只是不敢有大动作,这让他很郁闷,和姬老骚说好了去探无底洞,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自己去了。
这天,周东北骑着心爱的跨斗子,去参加分局刑警二队队长刘凯的婚礼。
人家通过郝忠海给自己发出了邀请,这个面子得给,为此他还包了一个500元的大红包,这也是变相的表示一下,毕竟自己未来的姐夫是他副手,而且以前人家也帮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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