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下动,反问:“大哥你激动什么?”
鲁肇也不想父亲怀疑,语气越发严厉道:“我是否说过,裴君可能要与那女军医谈婚论嫁,若真成了,那就是裴家主母!要是我信国公府的主母受辱,打死你也不为过!”
鲁阳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那裴君都要辞官了,哪还是什么主母,不过是平头百姓家的娘子罢了……”
鲁肇冷笑,“那你没法儿如意了,裴君不辞官了,陛下还亲封他为金吾卫上将军,日后就是你的上官。”
鲁阳吓得一抖,险些又要失禁,连忙求道:“大伯,爹,那裴君肯定要公报私仇的,我不去金吾卫了。”
二老爷气骂:“你若是出息,能进千牛卫,你兄长也能照拂你,不去?不去是让所有人都说你理屈,说信国公府怕他裴君吗?信国公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鲁阳还是求,可惜无人松口,脑中闪过刀插进眼前的画面,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安平侯府——
安平侯在儿子床前背着手来回踱步,满腹愁肠,半晌道:“公主,不如让咱们乾儿多养些时日的伤,不必急着去金吾卫。”
二公主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缓缓拨动手中佛珠,冷淡地说:“干脆离开金吾卫算了,”
安平侯一喜,“公主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乾儿可是咱们的嫡长子,也不必非要留在金吾卫……”
“爹!”浑身缠着绷带的少年倏地坐起来,气
不顺道,“不是说要整治那些打伤我的人吗?凭什么要我躲?”
安平侯赶紧将他按回去,“你现在是受重伤的人,得卧床不能动,否则不是被发现了吗?”
宋乾生气,躺在那儿四肢并用,拍床蹬腿,扑腾地像条刚上岸的鱼,“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烦死了!”
“儿子,忍忍,忍忍,爹又淘来一颗东珠,稍后让人给你送过来。”
宋乾一下子被安抚好,反问:“真的?”
“爹还能骗你不成。”
二公主一把握紧佛珠,无法平息因这两个蠢货而起的怒火,未免自己被蠢死,她立即起身,快步往外走。
“公主,你怎么走了?乾儿的事儿还没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