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起来赴任!”
“当啷!”
校场上好几个金吾卫手中的兵器都掉在了地砖上,惊惶不已。
两个守卫亦是惊异非常,对视后皆在回忆他们先前可有对裴将军不敬。
曹申回过神来,几个大步走过来,追问:“当真?”
郝得志啪啪拍他的肩,“这话还能假?将军出宫后亲口说的!”
曹申喜不自胜,“太好了,太好了!”
郝得志故作遗憾道:“原还想着将军若是辞官回乡,我老郝也辞官跟去,如今是不成了。”
曹申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少说这些屁话,还有事吗?没事儿闲杂人等少在金吾卫门前大吵大嚷。”
“你卸磨杀驴!”郝得志不服,“是谁说要文雅些的,诶诶诶——你别推老子!”
然而他们这里欢欣极了,别处却是完全相反。
信国公府——
鲁阳大发脾气,砸了一通瓷器,仍旧难消心头愤怒,他院中下人个个噤若寒蝉。
正院来人找鲁阳过去,被引进屋内,还未来得及说话,便飞来一只茶盏,随后便是喝骂:“滚出去!”
来人自然不能走,快速禀报道:“二公子,国公爷请您到正院。”
许久后,满面寒霜的鲁阳走出来,一言不发地往大伯的正院去。
该说父子不愧是父子,鲁阳一露面,一只茶碗便迎面而来,若非鲁阳躲得快,便要正中额头。
然而躲过茶碗也躲不过叱骂:“混账东西,还不跪下!”
鲁阳自是不服,“我今日挨了打,爹问也不问,只打骂于我,我不服!”
“你还敢狡辩?”二老爷鲁泽撸起袖子便要打人,被信国公喝止住,一甩袖子,重重坐在椅子上。
信国公严肃地看向鲁阳,“你可知你今日犯了多大的错?那裴君再如何也是大邺的功臣,当众挑衅,若陛下怪罪,你以为信国公府保得住你吗?”
鲁阳眼神游移,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错!一个带着女人打仗的将军,谁知道内里什么样儿?”
鲁肇倏地抬头,目光如剑,“你提阿酒了?你当着裴君的面言语轻贱那个姑娘了?”
鲁阳喉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