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林清解释道。
林清抬头看丁向律，“不介意，坐吧。”
待两个男人坐下，林清也没有丝毫要理他们的意思。
她吃她的，两个男人默不作声，不知道是因为林清在而尴尬还是什么。
程商寒用手肘戳了戳江言，江言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一点。
他见江言不理会他，就把目光转向前面的林清。
林清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那道目光她自然是感觉得到。
看一眼或一会是可以的，但是他盯了她估计有一两分钟了。
她抬起头，没看清来人，就来了一句，“大叔，你别盯着我看，我都快吃不下去了。”
程商寒愣了愣，怎么最近那么多人叫他大叔的。
第一次，小巷子里的那个学生，第二次，还是那个学生，第三次，眼前这个少女。
从小到大，除了辈分外，其他小姑娘不是叫小哥哥，要么就是帅哥。
这段时间，他被两个人叫了先生或大叔。
从先生过渡到大叔了，现在。
程商寒现在不知道，一直叫他先生或大叔的是同一个人。
“小姑娘，我有那么老吗？”程商寒有些生气的说道。
服了，他还那么年轻就被人叫大叔了。
林清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听着熟悉的声音，这不是她之前在小巷子里吃瓜并在海渝中学抽烟的人吗？
怎么又碰到他？
她偏过头看旁边的那个男人，是江言。
他们两个人上次不是在小巷子里打架吗？
怎么现在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吃小吃了。
程商寒见林清没搭理他，反而目光往江言那边看去。
“小姑娘，你看着他干嘛？看我啊！”程程商寒有些不高兴，看着江言这个……
一时之间，程商寒想不出词来。
林清听到他的声音缓过神来，把目光重新放在在程商寒身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大叔吗？”林清缓缓的开口道。
程商寒感觉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他好奇的看着她，咬了咬嘴唇。
好像这个女生刚刚看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