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凑近看，好像还挺好看的。
“因为可能你比较显老。”她缓缓的张了张嘴，一字一顿的说道。
程商寒也由刚刚的期待变成了老血差点吐出来。
他终于想起为什么感觉这句话有些耳熟。
上一次，他在那个海渝校门口抽烟的时候，那个土里土气的小姑娘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显老？程商寒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江言抬了抬眸，看了林清一眼，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那个夜市。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总感觉在哪里看见，尤其是她的眼神，还有调侃人的语气。
让他莫名的想到了她。
但这怎么可能是她，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
他心里冷嘲道。
如果，如果能回去，他一定会……
“小姑娘，”程商寒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清打断了。
“这位大叔，一天天的你别小姑娘，小姑娘的叫，不听不知道，一听就感觉像是旁边某个小摊上了年纪的老板在叫唤我呢？”
林清撇了撇嘴说道。
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学那些大叔叫小姑娘。
在她印象中，小姑娘一般都是那种三十多岁人以上才叫的。
有一些不叫小姑娘，直接叫美女。
程商寒：“……”
小姑娘，小姑娘叫，不好听吗？
他错愕的转过头，看着旁边的江言，想要证实。
江言似乎才猜出了他的意图，不忘的补了一刀，“老。“
程寒商今晚受到了两重伤害。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只见一行人凶神恶煞的走过来。
为首的男子手上和脚纹上了刺青，非主流的头发，后面跟着几个小混混。
那几个小混混有些染的头发五颜六色的，有些一头偏黄头发，有些除了头顶上那几撮毛染了红色。
林清看着他们，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帮人怎么感觉是过来闹事情的。
只见那几个小混混走到丁向律家小吃店的门口，他们停了下来。
其他客人见状，有些担心，有些害怕。
“有人砸馆子？”程商寒惊呼道，也不管什么大不大叔的事情了。
砸馆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