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冷雨,零零星星的倒也澡大度,但是冬雨刺骨,虽说是不大,但是零零星星的雨,就像是刀子似的,落在人的身上,只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冰凉。冰冷刺骨的雨星星点点洒落下来,打的泰晤士河一片沙沙作响。
作为现在英军的统帅,约翰·丘吉尔仍然固执的坚持着,英国并没有彻底失败的看法,当然这同样也是为了维持他的声誉——至少他并没有失败,是赫伯特的愚蠢葬送了英国。
“可是,明国是那么的强大,强大到任何国家都不能激战啊,英国与他们进行和谈,似乎是保全力量的唯一选择了。”
丘吉尔说出了他的构想,在意识到仅只凭一个国家无法阻挡来自天朝的威胁时,他想到了联合其它的国家,而法国就是必须要争取的对象。
激怒明国的代价是什么?
“可以签订一个条约,这场战争之后,法国势必可以看到来自己天朝的威胁,所有的欧洲国家,都可以看到来自天朝的威胁,当然还有就是我们自身的落后,我们可以签署一个条约,如果再有欧洲国家遭到天朝的威胁,那么其它的国家就会向他们提供支援,仅限于天朝的威胁。”
“那两种可能?”
英国付出了代价,同样荷兰也附出了代价,在确立了对伦敦的压制之后,明军的舰队曾多次驶向荷兰,对海牙等多个城市实施炮击,汉诺威也就是在那里得到了明国的引信。
“殿下,制造引信并不困难,真正困难的是那个……”
丘吉尔不解的看着乔治,反问道。
乔治用询问的语气问道。他的眼睛同样也是惊讶的看着丘吉尔。
为什么欧洲人要去新大陆呢?
“你们打算怎么联合法国呢?”
就是在这冰冷的细雨中,乔治来到了伦敦,他甚至特意乘上小船以便近距离的观察明军的军舰。
在他人的介绍中,乔治这位欧洲大陆神圣罗马帝国的汉诺威国选侯的王子,兴致勃勃的打量着河中的明国战舰,明军在比奇角压倒性的胜利,震惊了整个欧洲,而这位安妮女王的远亲,同样也被震惊了,和许多人一样,他同样也急欲了解来自东方的强国,所以他才会离开汉诺威,乘船来到英国来到伦敦,为的就是了解这些明国人。
“可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欧洲有可能统一吗?”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本杰明·迪斯雷利握住俾斯麦大手,挤出几分笑容。“女皇陛下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在这个阴暗凄冷的日子里,这个消息仿佛就是一缕胜利的曙光,让人看到希望。”
现在欧洲大陆最强大的国家,就是法国,没有法国的加入,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
“不仅仅是因为英国、法国之间的利益冲突分歧太大,更重要的是,天朝同样也不会容忍欧洲的统一,同样也会千方百计的阻止欧洲的统一,在我看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欧洲各国只有两种可能。”
乔治默默的在心中想到,最后,他凝视着那艘军舰,看着军舰上那些相貌与欧洲人截然不同的天朝人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至少,现在英国的失败让整个欧洲都看到了一个现实——不能激怒明国。
“当然不是,在东方的体系之中,除了他们的诸夏之外,还有一种藩国的存在,那种藩国怎么说呢?受封的国家承认天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他们的宗主国,新国王登基的时候,都必须要得到天朝的册封他才会拥有合法地位。”
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闷,没有任何人能够笑得出声来,7月份开始的谈判,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具体的结果,谈判之所以一直拖延着,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在某些细节性的问题上,双方仍然没有达成共识。
“其实现在,随着英国把怀特岛割让给明国,明国凭此就可已经足够牢牢的掌握欧洲的局势了,即便面对来自欧洲的威胁,但是,全世界都很清楚,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单独的挑战天朝,现在不可能,将来……似乎也没有这种可能,即便是我们在科学上实现了对他们的追赶,也没有多少可能,除非有一天,欧洲实现了统一。”
“你们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种引信制造出来,实在是一个奇迹。”
“一个是作为独立的国家,在天朝的威胁的谨慎而又小心的生存着,而另一种可能,就是作为天朝的属国或者藩国,保持一定的权力,在天朝的庇护下生存着。”乔治说出的两种可能,让丘吉尔不禁为之一愣,好一会才反问道。
英国战败了!
作为新教徒的乔治听着丘吉尔的讲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他只是用一种平静而淡淡的语气问道。
“那岂不是和教皇一样?”
点点头,乔治喝了一口在威士忌。
“似乎,他们的火炮也非常历害。”
在晚餐的餐桌上,丘吉尔继续向乔治介绍着现在的局势。
雨一直下着,在这个冬天到来的时候,这场持续了数日的雨,似乎是在为不列